姜荔微微睜眼，看見哥哥的身影…
“哥哥…”
等她反應過來看見薄燁霖，又看向身下的一灘水漬，兩腿發顫，小穴已經被肏的又紅又腫，姜荔瞬間又哭了，“嗚…哥哥…舅舅給我回去好不好，我想要回家…”
薄燁霖沒有跟別的男人一起玩的習慣。
嘴上說著“一起”。
實際上卻並不願意。
“放了她。”景桓秋說完走出房間在走廊處抽菸，薄燁霖垂眸望著女孩身下被他蹂躪過的小陰蒂，抬頭髮現小姑娘眼眸顫顫的望著她，眸子裡蓄滿了淚水。
“舅舅…”身上的藥效已經過了。
具體玩了多長時間薄燁霖沒有去看。
薄燁霖解開她手上的繩子跟腿上的絲帶抱著她進入了浴室。
…
姜盼翠被黎陽舒肏完後急著穿上衣服要去找姜荔，她拿起地上的手機焦急的打著電話，那邊的姜荔正在浴室洗澡，打不通電話，女人很焦急的想要出去找女兒。
姜盼翠攔住她，銳利的眼眸在她的身上淡淡的掃了一遍，“我內射了。”
“你的穴道里有我的精液。”
姜盼翠以為他是不想給她懷孕。
“你放心，我會去吃避孕藥的。”
跟以前一樣，黎陽舒從來不喜歡戴套。
每次都喜歡按著她內射，姜盼翠每次跟他做愛都需要吃避孕藥，時間長了月經不調，偶爾還會小腹感到疼痛，後來才知道避孕藥不能多吃，那時她沒怎麼注意身體，後來有了姜荔她越發的注重身體健康，怕自己要是死了女兒就沒有媽媽了。
姜荔今年叄十叄歲，在十五歲那一年她就跟男人睡了，一次能賺不少，可要說真正進入這些店做妓女裡還是十八歲那一年。
她的人生是灰暗的，看不見方向的。
她是在十六歲那一件撿到了小姜荔。
是在一個寒冷的元旦節撿到的。
說實話這個時候的姜盼翠對於孩子沒有什麼感情，還抽菸，這個孩子她扔給了一個姐妹養著，那個姐妹沒有孩子，她跟姐妹都不會養孩子，難免鬧出一些笑話。
餵奶粉不會，這樣不會那樣不會。
一群人圍著一個孩子看，就像是一抹亮光照入黑暗。
等小姜荔再長大一點小女孩喊她姜阿姨，店裡的人都喜歡這個孩子，這個時候的姜盼翠對於這個孩子依舊沒有感情，反正她都要快死了，不知道死在哪個地方，死後她的屍體應該會很難看。
姜盼翠真正養姜荔是在二十歲那一年。
她的姐妹死了，死於吸毒，在一個男嫖客的床上死的，那男嫖客罵罵咧咧說晦氣。
姜盼翠牽著四歲的小姜荔站在寒風裡，女孩輕聲的問，“姜阿姨，我媽媽呢？”
“我就是你的媽媽，以後你喊我做媽媽。”
這個時候的姜荔才懂得身體健康的重要。
她不再敢吸菸，男客人要戴套，不敢再多吃避孕藥，遇見脾氣暴躁她都會盡量脾氣好的安撫。
姜盼翠覺得諷刺的是向來陽光的好姐妹居然比她先死。
她一直陰暗的想著死亡的道路卻靠著好姐妹養的女兒活了那麼長時間。
“精液幹了會產生細菌，你不需要吃避孕藥，弄出來就行。”黎陽舒說。
男人做之前已經吃了避孕藥，男性避孕藥。
姜盼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