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趕來的路上:“我這不是眼瞅著只剩一半血了,就想著回去一下。” “旁邊就有血包你不吃?” 陳子輕:“……忘了。” “你豬啊,這都能忘。”莊予恩罵完莫名心虛,生怕隔壁的老男人生氣,可罵都罵了,撤不回來了,他帶著強烈的懊惱說,“服了你了!” 【打野跟輔助不會是一對兒吧?】 【根據我的經驗,絕對是在曖昧期。】 【嘔吼。】 看到聊天內同的哥們讓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咳,咳咳——” 莊予恩嫌惡道:“咳的時候不會離遠點?感覺唾沫都噴老子臉上了。” 四人帶著線,一路推掉了對方的中二塔,看著乙方衝向對方高地的兵線,莊予恩說:“走,去拿龍。” 這時對方有了高地的兵線壓力,雖然已經有人復活,但再也沒人敢再來搶龍。 拿到龍後,又利用兵線優勢,莊予恩也不再急著推塔,而是迅速清理對方野區,補充被落下的經濟差。 在莊予恩看來,真正完美的節奏,那是要一波延續一波的,一直運營到對方的水晶爆炸為止。 硝煙漸漸散去,高地上的戰旗隨風獵獵作響。 “這世上最美的煙花,就是對方水晶爆開的剎那光華。”看著螢幕上的勝利提示,莊予恩在語音裡完成最後的裝逼儀式。 放下手機,莊予恩開了罐冰飲料。 “疵——” 冰爽的汽水在舌尖爆開,莊予恩只覺無比的舒坦。 “前期我們入侵藍區,實在是太上頭了。” 隊友們已經開始了?([(xiao jia ren.)])『來[笑?人小說]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xiaojiaren)?(c0)覆盤,都在各自總結著自己的問題。 莊予恩沒功夫回想上局的各種細節,他敲莊惘雲,問他剛才帥不帥,又問是不是真的只能打一把。 得到的答覆是——不能再打了,爸爸年紀大了熬不了夜,爸爸睡了,晚安。 這才幾點就睡。 連凌晨一點半都沒到,睡什麼,還晚安,真黏糊。 莊予恩的眉頭嫌棄 地擰起來,嘴上卻是不聽使喚地對著空氣說:“晚安。” 後半夜莊予恩不打算睡了,他沒下游戲,猶豫是繼續玩,還是找個不錯的電影看看。 “兄弟,對方不服氣,想跟我們再打一局!”哥們忽然帶來一個勁爆的訊息。 “bo3是吧?”莊予恩哧笑,“可以。這局把那幾個三體人全禁掉,我看他們拿什麼玩。” “嘿嘿……行!”哥們會意地壞笑。 中間有十分鐘的休息,莊予恩起身推開了陽臺的玻璃門,樓下的草坪上,工人正在修剪著草坪。 “昂——” 在割草機的修剪下,無數的斷草的紛飛,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草汁的酸味。 “好了!別剪了!” 刺耳的馬達聲,吵得莊予恩一陣莫名的心煩。 也許是機器的聲音實在太大了,樓下工人根本沒有聽到莊予恩的聲音,依舊自顧自地推著割草機。 莊予恩煩躁地返回屋內,把陽臺門給死死的反鎖上了,也把嘈雜聲隔絕在了外面。 拉上窗簾的房間顯得有些昏暗和清冷,幾排精緻的手辦整齊地陳列在玻璃櫃裡。他小時候跟莊惘雲來這邊住過,細找的話,房裡四處能找出他生活的痕跡。 莊予恩坐回椅子上面,重新拿起了桌上的手機。 “兄弟,你終於來了,已經開搬選了。”哥們在語音裡說道。 他不滿地嚷嚷:“我去,你上局的英雄被他們搬掉了!” 莊予恩不以為意地說道:“沒事,讓他們搬,我的本命還沒出呢。” “我們先搬一個三體人輔助。” “兄弟,我們搬什麼?”哥們確認地問道。 “耳朵聾了?我說,搬輔助。”莊予恩不耐煩,“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