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謝浮跟季易燃都沒回復,孟一堃問他,你物件能考得過?
他說能。
遲簾監督物件寫完作業,握著他的手拿筆修改,在他把易錯題寫錯時打他手心,寫對會親他。
對的多錯的少,所以他們親在了一塊兒。
陳子輕本來跟遲簾各坐各的椅子,親著親著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遲簾握住他戴紅繩的腳:“你舔我小虎牙。”
陳子輕舔了。
遲簾目光熾烈:“再舔一下。”
陳子輕舔了很多下。
遲簾把他往上抱了抱,窩在他懷裡:“談了幾個月,怎麼像幾輩子那麼長。”
陳子輕說:“每天都很充實。”
遲簾嫌毛衣蹭臉不舒服,就把他毛衣撩上去,貼著他裡面的襯衫:“別人也是這樣?”
陳子輕想了想:“第一階段會的吧。”
“什麼叫第一階段,這話我不喜歡聽,我們永遠都這樣。”遲簾從他毛衣裡露出腦袋,“顧知之,我還沒在所有賬號公開你。”
陳子輕心頭一跳:“你別發瘋。”
遲簾不愛聽“瘋”這個字,他正常人,怎麼會跟“瘋”牽扯上。
“我還不是怕你多想。”遲簾再次回到他毛衣裡,不太清晰的聲音傳了出來。
陳子輕立刻表明自己的態度:“我不會多想的,我們還是學生,不能那麼高調。”
遲簾沉默了會:“我想給你名分。”
陳子輕兩條腿垂在遲簾的椅子兩邊,雙手樓在他脖子上面:“你不是給了嗎?”
遲簾圈著他:“只是在發小們面前給了。”
陳子輕說:“那也是給。”
遲簾悶聲悶氣:“現在你跟老謝是情侶。”
陳子輕咳嗽:“……假扮的啦。”
“那我也不舒服。”遲簾心裡堵得慌,這是他的禁區,平時能不碰就不碰,他突發奇想地說,“我們把微信頭像換成情頭。”
遲簾速度地上網找滿意的情頭。
陳子輕遲疑,他的微信上沒有遲簾的朋友們,只有阿蒙,遲簾,和那兩個茶語的男同學。
被那兩人發現他跟遲簾用情頭不太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於是陳子輕不讓遲簾換情頭,遲簾發脾氣,陳子輕哄了很久才把他哄好。
陳子輕在遲簾的安排下考過了雅思,他沒問遲簾然後呢,走一步看一步。
謝浮爸媽好像任由孩子自由發展戀情,並不時常叫他過去吃飯,不會把遲簾逼到懸崖邊。關於他跟謝浮“談物件”,另一個鄰居季家不知情。
一月,高校在京市體育館舉辦冬季籃球賽。
前面的球賽陳子輕都沒去看,直到冠亞軍爭奪賽,一中是其中一支球隊。
這時王研的第一遺願早就已經完成了,她的名字旁邊沒了字,只剩下“王研”兩個字,陳子輕完全可以不管,但他還是打算親眼目睹王放在球場上打球。
遲簾帶陳子輕去了,謝浮這個假男朋友也在。
因為謝浮的爸媽也來支援季家小子。
一中來了很多學生,孟一堃坐在謝浮跟遲簾中間,手裡是一中籃球隊的隊旗,純看球的。
愛慕季易燃為他打氣的聲音很大,快要把球場的屋頂掀翻了。
“我去,阿簾,校花不是你的追求者嗎,怎麼成老季的粉絲了?”孟一堃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現象,他急切地和發小分享,一扭頭眼珠都要掉下來。
謝浮他媽拉著顧知之的手,像婆婆對著滿意的兒媳。
孟一堃飛快地看向遲簾跟謝浮,他們都沒什麼異樣,這反常讓他不會思考了,他趕緊在微信上私聊他們,得出了一個爆炸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