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驅除一個人體內的陰氣。
管瓊一邊解釋,一邊就將一根銀針小心地插進了翠兒的一處穴位,用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她才擦了擦汗,淡淡道:好了,休息一晚,翠兒就可以醒來了。
陳子輕在一邊都快看呆了,他沒想到大師姐還有扎針的技術。管瓊帶他去靈堂,重新把門客綁起來。
陳子輕想著她的針法,剛要開口讚美幾句,冷不丁地聽見背後傳來“吧唧吧唧”的詭異聲響,就像是人在吃東西時砸吧嘴。
陳子輕迅速轉頭,然後就被嚇傻了。
“大師……大師姐,那……那是什麼鬼東西啊?”怎麼還有一隻,臥槽,門客搞什麼東西,一個人
帶了兩隻鬼出來!
才綁好的門客這會兒蹲在供桌上,抓著一根點燃的蠟燭,津津有味地大口啃咬著,蠟燭油和著口水,啪嗒啪嗒地滴在桌子上。
鬼……鬼奎!也不知是剛剛針灸太累,還是因為什麼,管瓊額頭的汗珠更多了。
陳子輕一點相關的資訊都沒有: 什麼是鬼奎?
“惡鬼中
的頂級惡鬼,連師傅見了都要頭疼的恐怖東西。”管瓊深呼吸,唇色比平時更淡了些,鬼奎有個特點,喜歡吞噬祭奠用的蠟燭。我屋裡點的,正是之前祭奠剩下的蠟燭。
什麼?連師傅都會要頭疼的東西?!陳子輕難以置信。
陳子輕和管瓊就這樣看著鬼奎大口大口地啃咬蠟燭,一動都不敢動,很快陳子輕就意識到一個問題,桌上的蠟燭就要被他吃完了。
趁……趁他還沒發覺,我們走。
管瓊同樣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她拉著陳子輕一起貼著牆壁,緩緩地向著屋門移去。
“啪嗒!”供桌上的一隻燭臺忽然墜地,鬼奎抬頭,對著兩人發出了尖銳的嘶叫,陳子輕在瞬間衝到臨界點的求生欲之下捂住耳朵,感到一陣頭痛欲裂。
而一旁的管瓊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絲,竟是連捂耳朵都忘了。
大師姐?陳子輕推了推呆滯的管瓊。
管瓊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掩飾心裡的慌張,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沉靜: “我們恐怕沒法偷摸走掉了。
她看向那她當主心骨完全依賴她的小師弟,眼神一厲:一會打起來,你就趕緊跑。
陳子輕張了張嘴,果斷拒絕: “我不走。”
住口!我……我……我是大師姐,聽我的!”管瓊聲線緊繃微顫,她轉瞬便堅定道, “我是大師姐,你必須聽我的。
大師姐
一聲恐怖的怪叫傳來,鬼奎一腳踩碎了供桌,向著兩人飛撲過來。走!管瓊向外一推陳子輕,隨手就甩出了一張紙符。嘭!
紙符一碰到鬼奎的身體,僅僅只是亮了一下,便燒作了飛灰,絲毫不起作用。
又是一把紙符丟出,然後管瓊就頭也不回地翻滾向一邊。
轟!
一把紙符終於減緩了鬼奎的速度,管瓊躲開了這一擊,奎鬼撲在了地面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大坑,翻飛的塵土裹帶的衝力撞倒了棺材,屍體從裡面滾了出來。
管瓊臉色刷白,她飛快起身,從袖子裡抽出了一張黃紙,飛
快地疊了起來,她疊紙的速度非常快,可她要疊的東西太複雜了,許久都沒完成。
眼看鬼奎再次逼近,管瓊感覺自己真的要哭了,可一想到小師弟還在遠處看著,她又忍住了。
“嘭!嘭!嘭!”
就在鬼奎逼到她面前的時候,幾道紙符飛來,砸在了鬼奎的身上,化作了幾團火光,這是陳子輕出手了,他的手裡又拿出了幾張新紙符。
大師姐,你再疊快點啊!陳子輕焦急大喊。他的腦中浮現出原主來義莊的前兩年常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