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封我全給打回去了。李科長靠在病床的床頭喝茶,“那樣的信我怎麼可能交給廠長。”
意見信不就是舉報信嗎,說我有工作問題嗎!
李科長髮完火就累了,他把茶杯放到床邊鐵櫃子上,扶著櫃子角說:“你出去吧。”
“那我改天再來。”陳子輕快要走出病房的時候,裡面傳出李科長的嘆息。
但是呢,個人歸個人,工作歸工作,關係到集體的事情,找了好幾次的,最後我還是把其中一封信交給了廠長。
陳子輕愣了幾秒,他抓緊時機回頭打探:“那個廠長還有沒有活著?哪些是原來的同事?”
李科長只回答了他前一個問題:廠長就是現在的宗廠長他爹。
陳子輕被這個答案震驚到了,從而暫時沒有去糾結為什麼李科長避開第二個問題不肯跟他說,他
第一時間就去找宗懷棠對質。
宗懷棠,你怎麼不告訴我,你爹就是當年那個化工廠的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