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剪打算回去做棺,背後響起小徒弟的聲音: 師傅,我昨晚和你說我好多事都記不清了。我的記憶是零碎的。
陳子輕沒有演戲的天賦和精神,要是一會記得演一會忘了演,一會演得很垃圾一會演得很好,人格分裂似的,那不如不演,一進任務就找個理由讓原主周圍人知道他改變了,不管那些人接不接受信不信,反正就是變了性子。前提是不強制性的要他維持人設。
“我也意識到從前的斤斤計較實在不該,也累得慌。”陳子輕繞到刑剪前面,捧燕子的動作像拿防身大炮,他忐忑地說, 師傅,我從今天開始改過自新,大師姐跟二師兄會不會給我機會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
陳子輕在心裡嘆氣,這守財奴到底要怎麼對付,感覺從裡到外都是銅牆鐵壁,沒有死穴的樣子。【你的師傅最煩人哭。】
他馬上就把嘴一扁,喉嚨裡硬生生地憋出抽噎聲。
刑剪
人已經走出了破屋,小徒弟還在抽抽嗒嗒,他氣怒地轉頭,繃著臉的樣子堪比凶神。哭哭哭,就知道哭,給老子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