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是一涼。屋內一下靜到了極點。
陳子輕默默把手往後伸,試圖將扯下去的布料拉回去,手被鉗制住,推到了一邊,徒留糙硬的觸感。
邢剪眉頭緊鎖,眼下盡是青青紫紫,還腫了。他在掌心倒滿藥酒,往下一按。
陳子輕頓時脖子後仰拉直,雙手胡亂拍打著床沿: “疼疼疼,師傅,你輕點,救命,大師姐,二師兄——
豬都沒你能嚎。
邢剪手上動作看似粗魯,實則富有技巧: 不揉狠點,藥酒進不去,你當師傅多閒,跟你玩兒?
道理講了,小徒弟還是喊疼,腿踢打著床被,不停亂動。
冰冷的木手掌摁上他的腰背,刺得他一抖,他的耳邊有撕拉聲,一塊布被懟到他嘴邊,伴隨頭頂一聲兇吼: 咬著!
陳子輕下意識張嘴,布被推進來,卡在他唇齒之間,他一開始只是鬆鬆地含著,很快就咬住了,越咬越緊,布料發出不堪重負的摩擦聲。
等邢剪揉好藥酒,小徒弟已經奄奄一息。
邢剪抽出他齒間那塊泥濘溼透的布料,帶出一小灘津液。
布上滴滴答答,潮潤在邢剪粗硬的掌中蔓延,小徒弟歪著頭趴在床邊,腦門髮絲溼漉漉的隱約可見青藍胎記,用力過度發顫的嘴半張著喘息,嘴角掛著一縷水光。
他的太陽穴莫名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