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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個……
“您結婚了?”
“啊?對。”胡金秀一笑,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去年剛結的。就是朋友介紹,看可以就結了。年紀大了,總要有個伴的。”
祁酉神情僵滯了幾秒,心底嘆了一口氣——算了。
她從包裡取出一個信封放到了胡金秀的手上,“胡阿姨,麻煩您來一趟了。眼鏡不用挑了,這是感謝您過來的費用,和之前說好的一樣。”
“不挑了?那我什麼都沒幫到呀,我……不能拿這錢。”胡金秀連忙拒絕。
祁酉面色凝重地將信封再次扣到她的手上,“如果胡阿姨能……”
你哪天離婚,麻煩告訴我下。
這本來是祁酉想說的話,但話到嘴邊打了個彎又咽了回去。
“沒事。您來了就幫了大忙了。這錢您收著。”確實是大忙,她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
“真可以?”看著厚厚的小信封,胡金秀有點心動。
“嗯。麻煩您了。”大師的心頭,狂風亂作。
“以後有事,別忘了再找我。”胡金秀把信封塞進自己口袋裡,臉上笑眯眯的,“那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去買菜了。”
“沒事了,您忙吧。”
胡金秀踩著靴子蹬蹬蹬地就走了。
看著胡金秀走遠的身影,祁酉扶了扶自己鼻子上的眼鏡,重重嘆了口氣——胡金秀竟然結婚了。
所以,她這眼鏡果然是開始出問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娘子:大師,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你真不是自作多情!
祁酉:……真的?
孟涼:我怎麼可能喜歡你?
萬亦榕:我對你沒有任何企圖。
鍾臨:我只是因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才接近你。
應曉飛:戲份還沒到,所以我也不喜歡你。
其他男配們:我們一點兒都不喜歡你。
……
隔了一天, 祁酉出門的時候又見到了放在門廊的玫瑰。
一樣的包裝,一樣的顏色, 不用多說, 還是鍾先生。
——他要玩到什麼時候!
祁酉黑著臉直接找到了門口的保安,“如果還有姓鐘的人找7號樓, 麻煩攔一下。”壓著身份證也不許進。
“啊?”保安似乎沒聽懂。
“我是說……”祁酉換了個說法, “凡是來找7號樓的都攔一下,除了一位姓麥的小姐。尤其是這兩天出現的那位鍾先生, 他不是我的客人。”
保安翻了翻桌子上的訪客登記本,滿頭霧水,“祁小姐,7號樓這幾天都沒有訪客。”
“沒有訪客?”這回輪到祁酉詫異了, “他叫鍾臨, 沒有嗎?”難不成是記在別的樓名下了?
“鍾臨?”保安似乎對這個名字有印象, 去翻了翻業主薄,“您是不是說17號樓的鐘先生?”
17號樓?
祁酉一下睜大了眼睛, “你說的這個鍾先生,他是不是長得斯斯文文的, 個子高高的, 面板白白的,鼻子上還有顆小痣?”
“對對對, 就是這個鍾先生,他是上個週末才搬來的。原來你們認識啊。”
呵……
祁酉心裡冷笑——何止是認識,他化成灰她都認得。
所以, 鍾臨搬到這來了,和她成了鄰居。
祁酉頓時有了一種被當做獵物盯上的感覺,相當不舒服。
從小區門口回7號樓的路上,祁酉遠遠看了一眼那幢17號。
與自己是一模一樣的戶型,離她住的地方直線距離一百米不到,非常讓人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