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無可能四個字幾乎將黎嶼成的腦袋血管堵死。
他知道自己做錯了太多,但也無法接受這個殘忍的事實,偏執將懷裡的人抱得更緊:「不會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我們好好地在一起!」
他的力氣太大, 大得凌若念覺得自己肋骨彷彿下一秒就要被壓斷, 然後用力地掙紮起來:「你放開我黎嶼成!」
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電梯開門的聲音。
鄭迦一走出電梯就看閨蜜被狗男人強抱得快要窒息的模樣, 一陣怒火直衝額頭。
然後快速踩著高跟鞋噔噔地朝他過去,拿起手上的包包,對準男人就是一砸。
這一砸, 直接砸到脊椎, 黎嶼成痛得喉嚨溢位一聲悶哼, 全身都麻了,卻仍不願意放開手。
「黎嶼成,你放開念念!」
鄭迦在樓下一直等不到人,上來一看,便看到男人死死箍住好友的一幕。
她手腳並用,拼命將倆人拉開卻不敵男人力氣,雙眼往旁邊一瞪,怒斥道:「向源你腦子裝屎了,還不過來幫忙?」
向源猶豫了下,然後還是上前幫忙:「黎嶼成,你冷靜一點,凌若念都要被你勒到喘不過氣了!」
男人眼底一片猩紅,聽見這句話才有了反應,愣神一秒,他連忙抓住這個機會,將人往後拉開。
鄭迦扶著身邊的女人關心道:「念念你沒事吧。」
「我沒事。」凌若念彎著腰咳嗽,然後直起身子抬起頭,一臉漠然地看著面前的男人,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
鄭迦也將手裡的包包往男人的方向重重一砸,五金扣正中他的腦袋,將他的額角砸出一道血跡。
凌若念指了指敞開的入戶門,「我們先進去。」
抬眼間,她瞥見男人額角的血跡斑斑,目光卻沒有一絲擔憂。
見女人要關門,黎嶼成好不容易平息下來一點的情緒直接繃壞,不顧一切地上前,雙手扒住門框,門邊的花瓶被他的動作帶得往地上一倒,摔了個四分五裂。
「手拿開。」凌若念眼神十分冷淡,按在門板上的掌心又加重了兩分力道。
向源見男人像瘋魔了一般聽不進人話,手都被夾青也不鬆開,只能無奈地去扒開他的手,萬分著急地勸道:「鬆手啊,你腦袋流血了,我送你去醫院。」
黎嶼成透過門縫緊盯著女人的眼睛,想從裡面看到一點不忍的痕跡,可那裡面除了漠然便是厭惡。
倏地,他的手脫力地向下一垂。
凌若念抓緊這個時機,將門嘭的一聲重重關上。
回到屋裡,凌若念不想讓朋友為自己擔心,於是故作輕鬆地八卦道:「向源怎麼和你一起,你們?」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昨天騎馬輸給我了,我本全年無休更新騰訊群好咦二汙一絲一絲以爾來想使喚他當一天小弟給我們端茶倒水的,現在……」鄭迦連忙否認,然後又想起了剛才那一幕,小心翼翼地問,「你和黎嶼成怎麼了,他……」
黎嶼成不是那麼不理智的人,剛才卻發了瘋一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連頭破血流了都不管。
之前他即便再想和凌若念複合,也不會如此。
凌若念眉眼間的神色略深,沉默了一會,然後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娓娓道出。
「抱歉,我不是想故意瞞著你——」她的目光帶著歉疚,這幾天她們的聯絡不少,可她卻一直沒和她說出這件事。
鄭迦心疼地抱住她:「你和我說什麼對不起,這麼大的一件事你當然需要時間消化了,我又怎麼可能會怪你?」
凌若念心裡一暖,輕柔地笑了笑:「謝謝你鄭迦。」
鄭迦握著她的手,說:「要不我今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