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諮詢師給林乙發來訊息告知她。林乙趁著出門見客戶的機會，順便去了一趟諮詢室，詢問顏零靈的情況。
顏零靈情況很好。其實在上一次諮詢結束後，諮詢師就和她商量結束諮詢，但顏零靈主動提到了大半個月後再來一次。最後一次的測評顯示，顏零靈的焦慮和自我懷疑已經消失，輕微的抑鬱症狀也消失了，但不排除有復發的可能，諮詢師提醒林乙，需要顏零靈自己和周邊的人多多關注。
諮詢師還提醒她，顏零靈想要學習心理諮詢，走心理學這條路的想法屬於理想狀態，畢竟就她目前的情況和學歷來說，要達到她的目標很困難。這個過程中，但凡有一點她接受不了的挫折產生，就可能會讓她對自己產生懷疑，產生心理方面的問題。
林乙明白。她知道因為工作的壓力現實的情況，邊工作邊學習的效果比在學校差很多。顏零靈的工作除了時間相對自由再沒有其他好處，雖然測評出來她有學習能力，但具體的學習能力和情況無法猜測。
簡言之，對於顏零靈的憧憬，一切實施情況都是未知數。
諮詢師將這些話委婉提給過顏零靈，面對林乙時說得更加直接。
從諮詢室離開後，林乙獨自走在大街上。
已近下班時間，步履匆匆的行人從她身邊經過，地鐵口，一個精神抖擻的老人在賣花，漂亮的花束在三輪車上堆了一堆，她走過去，埋頭想聞聞花香，卻只聞到了花束包裝紙的味道。
「為什麼現在城市裡賣的花都不香了呢？」她抬頭問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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