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問情況,徐逢玉直接約了他到玖館見面,打算問下他有沒有什麼法子。
楚睿乾姍姍來遲,一進包廂就見徐逢玉一臉陰沉地坐在沙發上,菸灰缸裡全是菸蒂,饒是他一個抽菸的人都覺得嗆。
他抬手在鼻子前揮了兩下,走過去開窗通風,然後才吊兒郎當地坐下,開口就是吐槽:“少爺今天火氣不小啊!”
徐逢玉撩起眼皮睨了他一眼,身上的氣壓低得發寒:“別廢話,你有沒有什麼路子能幫我找到人?”
楚睿乾聞言一怔,抬了抬下巴不解道:“你要找個人還不容易,需要我幫忙?”
徐逢玉擰了下眉頭,把菸蒂丟在菸灰缸,冷著聲音說:“我都查過了,沒查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說不準她根本沒走,還在江城,就是不想見你躲起來了。”楚睿乾漫不經心地猜測著。
徐逢玉立刻開口反駁:“不可能,我能感覺到她已經離開了。”
她說她要離開,現在他才知道那句話不是讓他放她走,而是她會用自己的手段離開他身邊。
楚睿乾無語到翻了個白眼,順手抄了個東西往他身上砸,一副你有病吧的表情:“去你媽的,跟老子這玩什麼心靈感應呢?還你感覺到她已經走了,你怎麼不感覺感覺她現在在哪呢?”
他緊接著說:“我記得寧岫家裡就她和她媽倆人,在江城也不認識什麼能幫她離開的朋友——”
倏地,他像是想到什麼,話音戛然而止,徐逢玉也反應過來,眼神瞬間變得鋒利:“張赤緹。”
楚睿乾接話:“如果常硯洲插手的話,確實有這個可能性。”
下一秒,屏風玄關那走進來一人:“我可沒有。”
楚睿乾扯了扯嘴角罵道:“好傢伙,你小子躲那偷聽我們講話是吧!”
常硯洲熟門熟路地坐下:“你怎麼不說你們倆背地說我壞話,啊?”
不同於他倆輕鬆調笑的狀態,徐逢玉的聲線很冷很平:“她跟你說什麼了?”
“對啊,緹緹有沒有跟你透露什麼?”楚睿乾重複道。
常硯洲眼神掃過去,挑了下眉:“緹緹?”
楚睿乾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張赤緹張小姐,行了吧?”
常硯洲這才滿意,看向徐逢玉說起正事:“緹緹讓我來告訴你,寧岫現在很好,你們已經結束了,所以請你不要再去打擾她。”
完全是張赤緹的語氣。
徐逢玉越聽臉越黑,隨後仰頭悶了一口紅酒,聲音嘶啞:“所以她現在在哪?”
常硯洲撇了撇嘴:“這緹緹哪肯告訴我啊?反正不在江城是肯定的了。你到底做了什麼,都能把人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