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他的臉。
段寶寶立刻埋進他的脖子,聲音裡帶著哭腔:“爸爸,剛才好可怕呀,我好害怕你不能陪我玩了。”
寧岫注意到寶寶撲上去的時候,徐逢玉臉色變了一下,怕是壓到傷口了,正要將寶寶抱起來,他卻擺擺手表示不用,然後拍著女兒的後背給她順氣:“爸爸沒事,不哭了啊。”
徐父和徐逢玥輪流關心了一圈,然後找了個理由把寶寶帶走,給寧岫和徐逢玉留空間。
人一走,寧岫的情緒再也憋不住了,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落在徐逢玉的手背上。
他抬起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珠,聲線虛弱卻含著笑:“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嘛。”
寧岫眼窩紅了一圈,聲音哽咽:“你怎麼那麼傻啊,幹嘛衝上來,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徐逢玉轉而握住她的手,漆黑的眼底一片認真,語氣鄭重道:“就是知道我才更得衝上去,替你和寶寶擋住。”
車裡是寧岫和段寶寶,他不可能有第二個選擇,甚至於他當時是下意識的行動。
他慶幸自己今天因為工作結束得早,打算去承鴻接她們在外面吃飯,所以才會出現在那條路上。否則要是現在躺在這的是她和寶寶,那他才要比這痛上百倍不止。
寧岫心頭情緒複雜,正想說些什麼,餘光卻瞥見他手腕上的那條紅繩。
中間那塊玉石灰撲撲的,磨出了幾道劃痕,而那條紅繩的編法她越看越眼熟。
她倏地想起什麼,心尖不由得顫了下,不可置信地問:“這是我當初送給你的那一條。”
當初被她剪斷扔在垃圾桶的那條。
徐逢玉輕輕地扯了下煞白的唇角,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寧岫看著明顯被隨身佩戴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紅繩,心口像是被什麼堵住,深吸了一口氣說:“這是本命年戴著才有用的,你現在戴著幹什麼?”
徐逢玉笑著低聲反問:“誰說只有本命年戴著才有用,它今天不就在冥冥之中保佑我了嗎?說明只要心意誠,無論過了多久都不晚。”
只要心意誠,無論過了多久都不晚。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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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浪漫的燭光晚餐後,常硯洲提出結束這段關係,張赤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她意識到自己不過就是想和常初宜一樣,有一個疼愛自己的哥哥,所以才想方設法接近常硯洲。但是她想錯了,她不是常硯洲的妹妹,他怎麼可能對她好?
常硯洲驚訝於她的灑脫,覺得這其中必有詭計,但日子一天天過去,張赤緹還真就沒聯絡過他一次。
後來某次宴會。
一公子哥問起他們二人關係,張赤緹笑得風情萬種,唇角還沾著一抹香檳,挑了下眉道:“不認識。”
常硯洲將人拖進角落壓在牆上,漆黑的眉眼壓著戾氣和危險,喉結滾動:“不認識我?那你昨天晚上在誰床上?”
張赤緹慢條斯理地抬起手,酒紅色美甲刮過他的喉骨,朱唇輕啟:“各取所需而已,常總不會當真了吧?”
再後來,一向倨傲優越的男人低聲哀求:“緹緹,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張赤緹冷眼問道:“怎麼,你要當我哥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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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寶寶人如其名,是家中的掌上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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