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力量上無用的掙扎,看向他的目光淬了冰:“沒錯,我是在和他談戀愛。”
聽到她親口承認和別的男人談戀愛,徐逢玉的心臟就像被插上了一把刀,痛得他鮮血淋漓,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乾二淨。
他強硬地掰起寧岫的下巴,聲線充滿狠戾:“看來我上次和你說的話沒能讓你放在心上,沒關係,這次我一定讓你記住。”
寧岫表情一凝:“你想幹什麼?”
徐逢玉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和寶寶的,我只是得給時文彥點教訓瞧瞧,讓他知道碰了我的人要付出什麼代價。”
說完他鬆開了寧岫的身子,握上門把就打算離開。
寧岫擔心他真的會對時文彥下手,出聲警告道:“徐逢玉,你要是敢用你那些骯髒的手段傷害他,我明天就去和他領證。”
徐逢玉猛地轉過身重新將人壓了下去,咬牙切齒地說:“你敢?”
寧岫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眼神,語氣決然:“你看我敢不敢?”
徐逢玉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她,試圖在她臉上找到一絲動搖的情緒。
但一絲都沒有。
心臟狠狠一抽。
寧岫神色冷淡,一字一句地說:“現在,請你,出去。”
徐逢玉心口湧上一陣又一陣的疲憊和無力,過了半晌,才終於鬆開她的手離開。
寧岫回到臥室,一夜未眠。
天又亮起。
段寶寶起了個大早,說是和寧母說好了早上一起去公園散步,然後順路到早餐店買豆漿油條回來吃。
她最喜歡吃新鮮出爐的麻球,到公園散步才是順帶的。
寧岫也跟著她在週日早起,然後幫她梳洗打扮,換上漂亮的運動裝,再扎兩個小辮子。
“好了,和奶奶去吧。”寧岫拍拍她的肩膀說道。
段寶寶立刻牽上寧母的手,甜甜地說:“奶奶我們出門吧。”
寧母慈愛地笑了笑,然後牽著她走到玄關換鞋。
門一開,牆上倚著一道黑影,倆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段寶寶率先反應過來,衝著屋裡喊:“媽媽,徐逢玉在這裡!”
徐逢玉緩慢地掀起眼皮,眼底一片烏青和疲憊,看起來神色不太清醒。
寧母一看他的狀態,心裡立刻有了猜想:“逢玉,你昨晚一直呆在這嗎?”
徐逢玉剛要回答,卻忍不住低頭咳嗽了幾聲,胸腔劇烈地震動起來。
寧母連忙擔憂地扶住他,摸到他的手背一片滾燙:“哎呦你發燒了。”
見寧岫過來,段寶寶馬上告訴她:“媽媽,徐逢玉他好像發燒了。”
寧岫擔心寧母一個老人撐不住一個將近一米九的成年男人的重量,生怕她摔著,於是只能從寧母手中接過徐逢玉。
徐逢玉一見是她,上半身直接往她身上靠,臉埋進她的頸窩,貪戀地汲取她身上的味道,艱澀地開口:“不要去找他。”
寧岫蹙緊眉頭,伸手推他:“從我身上起來。”
她的手上使了狠勁,徐逢玉又猝不及防,被她推得往後踉蹌了幾步。
寧母見狀提心吊膽道:“要不然扶他進屋休息吧,我看他都燒得站不穩了。”
段寶寶也開口:“媽媽,讓他到我的房間休息吧。”
寧岫剛要否決,徐逢玉的身子就直直地往她的方向一倒,她抬手推了兩下都沒反應,人已經昏迷不醒了。
無可奈何之下,她只能和寧母一起把徐逢玉扶進兒童房。
要不是寧母和寶寶在場,她真想直接把人扔在門外凍死算了。
將人抬到床上後,她立刻從他身上翻出了手機,用他的手指解鎖,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