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剛捱上兩個板子,這副老身子就疼的受不了,哎喲哎呦的叫。
“住手!”
這聲大喊還真的喊住了打板子的不良人。
只見陳文靜站在大門外,身後跟著兩個家丁。
長安縣令在長安城,自然見過吏部尚書,見到吏部尚書來,長安縣令的眼睛都半眯著。
他很清楚,這是吏部尚書來救人了。
管家終於等到了自家老爺來,趴在地上就喊:
“老爺救我!”
“長安縣令,你為何打我管家?”
“他在縣衙大堂公然動手和踢證人!”
管家這時趕緊狡辯:
“老爺,我沒有,明明是長安縣令屈打成招!”
“長安縣令,你怎麼說?”
長安縣令一時說不清前因後果,只得反問:
“吏部尚書,你來此是有什麼事嗎?”
“我聽說我的管家被你抓了,特來看看。”
“既然如此,那就請吏部尚書去偏堂等候,本官還沒審完案子呢。”
“長安令!你就是這麼和上官說話的嗎?本官來到你的縣衙,你居然不下來參見!”
吏部尚書陳文靜也沒話說了,只得使出身份壓人。
“本官在審案!再說你吏部尚書也沒穿著官服來,是穿著便服來,我為何要參見你?”
“本官穿著官服又如何,穿著便服又如何?”
“穿官服當然要參見你,因為為了公事,既然穿著便服,當為私事。既然是為了私事而來,去偏堂等著,本官還要辦公事!”
“好好好!長安縣令!那我就是為了公事而來。”
“所為何事?”
“明知故問!你不辨是非,胡亂抓人!還敢打我的人!”
“好!既然是為了公事,那就公事公辦,繼續打!”
陳文靜沒想到,長安縣令居然還敢打!
太不給自己這個吏部尚書面子,我都親自來了。
“慢!本官在這,你還敢打人?”
“陳大人!這裡是長安縣衙,我怎麼審案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你就算是要問什麼事,也要等我打完人犯!打!”
長安縣令的話完全沒毛病,按規矩,長安縣衙就是長安縣令管,在審案的時候,長安縣令就是最大的官。
只不過,這規矩也得看誰來,要是萬年縣令,早就屁顛屁顛的下來給陳文靜行禮了。
陳文靜也不知道什麼事情,剛剛來的路上,去通知自己的家丁什麼都沒說,只好等人打完再繼續下去。
可惜,這個管家年紀不小,挨完二十板子就疼的暈過去了,陳文靜這下更是什麼都問不出來,大堂上連個自己人都沒有。
陳文靜這個氣呀,合著自己稀裡糊塗來,打完人就暈過去了。
不過長安縣令不怕陳文靜這個吏部尚書,這些打板子的不良人可怕,下手的時候都留了勁,沒真的下重手。
長安縣令這時說:
“陳大人!你現在可以說你是來幹嘛的了。”
“好你個長安縣令!人都給你打暈過去了,我還問什麼!你如此審案,想必平常必定少不了冤假錯案,我定向聖上參奏你......”
“參奏什麼呀!”
李恪終於來了,王鐵蛋看到李恪帶著楊馬白雲和自己妹妹王春花,眼淚都快出來了。
他一直都是最底層的下人僕役,哪裡見過官!
剛剛長安縣令打人的架勢,把王鐵蛋嚇的不輕,萬花樓掌櫃整個後背,被打得到血次呼啦的。
又是陳文靜的到來,明顯就是來給管家撐腰的。
雖然知道自己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