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生出膿皰,有些地方,則有古怪的蟲子扭來扭去。
書生一聲冷笑,「怎麼?這是中了誰的招?給我們看又是何意…」
話未說完,就臉色一變。
「有毒!」
然而,他發現的已經遲了。
幾名土匪只覺頭暈目眩,胸口憋悶,喘不上氣,一下子癱倒在地,不停咳嗽。
他們脖子脹的通紅,一口口噴著鮮血。
白若虛這才一臉平靜,將手套戴上,搖頭道:「給你們看這個,是要你們知道,憑你們這點本事,在長安城還掀不起風浪。」
「哼,賊性難改,只會壞事!」
說著,轉身離開密道。
身後暗室中,幾名土匪面板已成醬紅色,腦袋腫的碩大,兩眼充血,漸漸沒了呼吸…
…………
王府小院內,黑蛋滿眼震驚看著周圍。
「衍哥,你真厲害!」
他對李衍的崇拜已無以復加。
在村子裡時,他就覺得李衍定能當個好刀客,但今日所見,已完全超乎他的想像。
「我哪買得起?」
李衍啞然一笑,「我們不過是給人看房子,就這,還託了不少關係。」
「那是那是!」
沙裡飛也在旁邊笑道:「都是苦哈哈,我們不過是朋友多了點。」
「忙了一天都餓了吧?走走走,先收拾房間,再找個飯館請你們搓一頓。」
「黑蛋,想不到你還有這麼個大伯…」
他看到李衍打眼色,知道對方還有事,便主動安排起了黑蛋叔侄倆。
而李衍看了看天色,見已日落黃昏,便轉身離開小院,在衚衕暗巷中拐來拐去。
沒一會兒,就來到了清苑樓附近暗巷。
他看了看周圍,見四下無人,便兩腿暗勁爆發,嗖得一下騰空躍起,抓著房簷往上攀爬。
快靠近趙婉芳房間時,他一手吊著房簷,另一手掐訣唸咒,小指輕輕一勾。
嘩啦啦!
一個芻靈自腰間皮囊飛出,順著牆壁滑行,無聲無息鑽入窗內。
這清苑樓花魁的話,他自然不會輕信,所以當時只是說有術士搗鬼,而自己知道兇手。
他約的時間,是夜幕降臨後。
黃昏剛至,就提前到來,便是想看看這女人會不會搞鬼,或者有沒有其他同夥?
房間內,唯有趙婉芳一人。
她坐在梳妝檯前,拿著個破破爛爛的梳子,失神落魄,不知在想什麼…
李衍心中一動,收起芻靈後,雙臂發力,身子猛然騰空,直接躍到窗戶上,跳了進去。
「誰?!」
趙婉芳嚇了一跳,連忙轉身,待看到是李衍,頓時瞭然,冷哼道:「果然是沒個實話!」
「江湖險惡,不得不防。」
李衍毫不在意,看了看周圍,若有所思道:「說說吧,你當時到底看到了什麼?」
趙婉芳咬了咬牙,「你先告訴我兇手是誰!」
李衍沒有回話,只是冷冷看著他。
二人僵持了一會兒,趙婉芳無奈,只得低頭來到桌前,嘆了口氣,沉聲道:「那時我還小,母親生下我,也不知父親是誰,就在樓裡給姑娘們燒水做工。」
「雖說苦,但我已經很感激,因為其他樓裡的姑娘若生下野種,都會被老鴇給溺死,或賣給人販子。」
「至少,我還活著…」
「那一晚,我躺在灶房睡覺,只記得半夜安靜的可怕,隨後就聽到了貓叫聲。」
「那貓叫聲很是詭異,聽到後,我就跟鬼壓床一樣,腦袋清醒,身子卻無法動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