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她忘了繪梨衣其實是沒有經歷過很多事情也沒有接受過兩性啟蒙教育更沒有和男孩子談過戀愛的小白花了,在她的面前說起和路明非相識的另一個女孩子完全起不到任何該起的作用。
他總是能夠忍讓總是能夠說服自己,可也總是有自己的底線,當他退到底線就說什麼也不肯後退了,誰再逼他,他就跟誰玩命。
可如果這一次學院再給他們安排探查海底胚胎的任務,路明非一定得拉上源稚生一起下去,要不然說什麼也不上潛艇。
“是穿裙子的繪梨衣,路明非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就把繪梨衣放在枕頭旁邊,就可以想著繪梨衣陪在你的身邊。”繪梨衣的眼睛閃閃發光,她的意思顯然是讓路明非把尤達大師當做她自己,路明非就有些感動起來,他想說尤達大師哪裡有繪梨衣漂亮呢,拿光劍的尤達大師還差不多,穿粉紅芭比裙子的尤達大師連迪迦手辦都不如。
“諸位貴賓都需要在那份檔案上簽字,我們必須向本部確保專員的確按時抵達了約定的地點,並且日本分部也在第一時間接收了各位。”櫻說,“保險的話是家族那邊的財務部門在操辦,這些都會有的,每一位本部專員蒞臨日本我們都會為他在正規的株式會社購買合適的保險。”
“克麗斯嘉是誰?”繪梨衣又在小本子上寫,這一次女孩歪著頭去看路明非,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了好奇。
“一個女孩子,很可憐,家裡人不要她了,我把她帶回了美國。”路明非猶豫了一下,用與繪梨衣相同的方式把這些事情告訴她。
話又說回來路明非總覺得夏彌和諾諾兩個女孩大概真是結成了某種奇怪的攻守同盟,無時無刻都在盯著自己。
“有包含運送遺體這一項嗎?我入學的時候校長跟我說起過這是學院最貼心的服務之一。”
“少主已經從神奈川縣接到了透過夜間高空跳傘進入日本的本部專員,同時也接收到了本部調遣過來的重型裝置,現在他們正在向這裡趕來,預計還有一個小時就能抵達。”櫻說,她向路明非展示一份名為“卡塞爾學院本部學員進修名單”的檔案照片,上面在學員簽字那一欄上已經用中文和拉丁文簽上了楚子航和愷撒的名字。
可他沒有說,他意識到一件事情。
這麼做的時候路明非的心裡什麼都沒想,只是覺得這個女孩子真的很喜歡自己吧,還很好騙,沒見識,Sakura說我一定會來找你的她就在那個小小的和室裡等好幾年,一直等一直等,就像一朵在雨後小心翼翼生長的小蘑菇。
果然,我就知道。路明非在心裡嘆息。玩弄命運真的會被命運玩弄。
路明非啃完手裡的烤腸又看向道哥手裡剩下的半根,眼巴巴地說還有我們喜歡也喜歡我們的漂亮小妞。道哥就把剩下的烤腸遞到路明非手裡說對還有我們喜歡也喜歡我們的漂亮小妞,所以你得認真讀書才能不被壓死,金錢權力漂亮小妞兒,兄弟只要你出息了都會有的,它們再也壓不死你。
大概因為她曾見到過那種眼神,在某個雨夜,或許某兩個雨夜,眼前的男孩都曾憤怒地咆哮著在繪梨衣的面前展示過這種眼神,可每一次都是為了保護她,每一次都會受到很多的傷害。
繪梨衣就在本子上寫你不陪我嗎Sakura。
“我那兩個師兄有沒有要轉告我的事情?”路明非問。
下飛機到現在他都還沒有時間能和楚子航、愷撒聯絡,聽說他們是用加圖索家的私人飛機送入日本境內的,還空投了不少幾噸重的重要裝置,想來學院雖然沒有透過諾瑪使用郵件傳遞資訊,但一定還是給他們安排了很重要的任務,那些裝置或許就是完成這個任務的附帶品。
赫爾佐格想借著這種機會弄死路明非、愷撒和楚子航,可怎麼也不能眼看著源稚生死在下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