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每日的盈利也還算可以。若是被逼無奈,總不能真的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被人斷了手腳,可是手頭又沒那麼多銀子還,他們能怎麼樣呢?說不得就只能挪用這酒樓裡的盈利了。到時咱們再想了個法子將這事捅到吳氏那裡去,我就不信吳氏會有個不惱的——再是忠心的奴僕,可一旦私自動用了自己的銀子,且還是一筆數額不小的銀子,那也是容不下他們的。到時吳氏勢必會出手懲治他們。”
說到這裡,她又轉頭對白薇說著:“你再告知周大哥,讓他最近多查查馮永才和他老子這麼些年經營徐家的那處酒樓時可有中飽私囊的事。我估摸著應該是有的。到時咱們一併將這事捅到了吳氏的面前去,吳氏還能容得下他們?攆離了徐家都是輕的,只怕都會報官,讓他們將這些年中飽私囊的銀子都吐了出來。到時馮家還能顧得上馮永才和白薇的親事?必然是顧不上的。過後只要是馮氏再不提起,白薇和馮永才的事自然是這麼算了的。“
白薇和四月一聽立時都高興了起來。
“奴婢這就去找夏媽媽,讓她叫了周大哥過來。”白薇的面上終於是陰霾盡掃,露了幾絲笑意出來。但很快的,她面上的笑意又慢慢的沒有了。
“姑娘,”她低低的說著,“只怕這一次因著奴婢的事,卻是要您破費許多的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