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妾那也是不虧的了。
只是一想到簡妍,再是望望門口,那裡卻並沒有半個人影?所以這徐仲宣是一個人回來的?簡妍跑到哪裡去了,怎麼沒和他一塊兒回來?
而徐仲宣站定之後,便對著吳氏簡簡單單的行了個禮,而後就說著:“剛剛在園子裡時,錦兒說覺得身子不大舒服,三妹和簡姑娘便陪了她先行回去。錦兒臨走之前讓我來對您說上一聲,說是改日再陪您賞花罷。“
又對簡太太客氣疏離的點了點頭,說著:“舍妹的事,勞煩簡姑娘了。還請簡太太不要怪罪。”
簡太太忙道:“大公子太客氣了。研兒和錦姐兒素來就在一處玩的好,送了她回去也是理所應當的。”
徐仲宣便又對她點頭致意,隨後便轉頭對著紀氏說道:“三妹讓我對您說一聲,說是她先陪著錦兒回去了,讓您不必擔心。”
紀氏忙道:“這我有什麼可不放心的呢?只是錦兒的身子到底是如何了?可要緊?”
吳氏也忙問著徐妙錦的身子到底是如何了,要不要緊之類的話。
徐仲宣便回道:“倒也不甚要緊。只是往日她並沒有怎麼出來逛過,今日猛然的逛了這麼些地方,不大習慣罷了。”
“徐侍郎倒是很疼惜自己的妹妹,”這時就聽得崔慧娘在一旁說了一句,而後她又轉身對吳氏和秦氏笑道,“由此看來徐侍郎且是心細,又是個會疼人的。”
吳氏面上笑的勉強,並沒有接話。秦氏倒是接嘴說了一句:“可不是?我們宣哥兒不是我誇他,別看他現下在官場上居了高位,可內裡心思再是細膩不過,最是個會替人著想的了。”
崔慧娘便也介面笑道:“哎喲,若是據秦太太這般說來,也不曉得來日會是哪家姑娘有這福氣嫁了徐侍郎呢。”
秦氏瞥了徐仲宣一眼,見他面上表情平淡的很,雖然是辨不出喜怒來,可到底還是不敢接崔慧孃的這話了。所以她就只是笑了一笑,而後端了手側几案上的茶盅,低頭喝茶。
雖然她說起來是徐仲宣的嫡母,這些年中徐仲宣也說得上是恪守孝道,對她面上禮儀再是不差的,可到底不是自己肚腸子裡爬出來的,總是要差著些兒。且說起來,徐仲宣自小就是個心思深沉的人,喜一個人也好,恨一個人也好,面上再是顯不出來,她摸不透剛剛崔慧孃的那話到底有沒有觸著他的逆鱗,所以並不敢接話。
既然秦氏不接茬,那崔慧孃的這出獨角戲也是唱不下去的了。她便也笑了一笑,低了頭喝茶。徐仲宣則是走至一旁坐了,也自顧自的坐著喝茶,甚是從容。
大家這般坐得一會,彼此之間又說了些閒話兒,外面就又有丫鬟進來稟報,說是表姑娘回來了。還有兩位姑娘也隨著她一塊兒來了,一位是鄭國公府的李姑娘,一位是武康伯府的郭姑娘。
滿屋子的人一聽,一時全都扭頭望著門外,面上甚是詫異。
徐家和國公府,以及武康伯府素來都是沒什麼交集的。雖然平日裡大家也是見過幾面的,可到底是公侯之家的姑娘,這般的先過來尋著她們是沒有過的。
獨有徐妙華輕哼了一聲,揚著頭兒只是望著一旁。
她和徐妙嵐早就是回來了,正和剛剛結識的崔瑾娘說著話。這當會聽著李念蘭和郭丹琴也來了,她由不得的就從鼻子裡輕哼了一聲,低聲的說著:“神氣些什麼呢?再是公侯家的女兒,可到底也只不過是庶出的罷了,算得個什麼?”
只是她聲音雖輕,到底還是被徐妙嵐給聽到了。徐妙嵐的一張小臉立時就白了,一雙手只是用力的絞著手裡握著的淡粉色手絹兒。
她素來便知徐妙華心裡看不起庶出的子女,可是誰沒有些自尊心呢?這些話藏在肚子裡不說出來也就罷了,這般直白的說出來算是怎麼一回事呢?更何況旁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