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玥又是豔羨嫉妒,又是驚喜愉悅的仰頭問著他:“你什麼時候來的?”
王雋縱身一躍,整個人如同一片輕盈的雪花一般落地無聲。
“你的軟鞭纏繞在樹枝上的那一剎那我就過來了,只是你一直沒看到我而已。“
所以說自己在這作死的瞪了半天牆卻一寸都沒挪上去的醜樣子全都被他給看到了啊?
司馬玥恨不能立時轉身在地上挖個洞,然後一頭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了。
她轉身作勢欲落荒而逃,但王雋快她一步握住了她的手。
“害羞了?”
王雋總是能輕易的看穿她內心的所有情緒,司馬玥一時都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壓根就沒有半點*可言啊。
她抿著唇沒有回答。
王雋一面攜著她手往臥房裡走,一面就笑道:“你我之間親密如同一人,還有什麼事可害羞的?你自己可會在你自己面前害羞?”
自己自然是不會在自己面前害羞的,但是你我之間親密如同一人這話......
你我之間什麼時候親密如同一人了啊喂?這話容易引起別人誤會的啊好麼。
司馬玥覺著自己自打招惹上王雋之後,名聲什麼的完全就已經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王雋對司馬玥的臥房已經很是熟悉了。
進了屋之後,他放開了司馬玥的手,揀了兩個杯子,倒了兩杯茶水,遞了一杯給司馬玥,笑道:“方才出力流了很多汗吧?喝杯水。”
總感覺他這話裡話外的其實是在嘲笑她啊。
司馬玥默默的接過了杯子,默默的喝著杯裡的茶水沒有吭聲。
王雋坐在她身旁喝著水,望著她的小公主低眉順眼喝茶水的模樣,就只覺得心尖上癢癢的,又很想撩她一撩了。
於是他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伸手握住了司馬玥放在膝蓋上的那隻手,放在掌心摩挲了片刻,而後笑著低聲的問著:“阿玥這麼晚去找我,可是想我了,嗯?”
最後一個嗯字叫他說的那叫一個蕩氣迴腸啊,簡直就是餘音嫋嫋,繞樑三日不絕。
司馬玥渾身抖了一抖。
然後她面色冷靜的自袖子裡取出司馬瑜的那封書信來,抬手甩到了王雋的懷裡去。
做完這一切之後,趁著王雋在伸手拆信的功夫,她起身就想逃竄。
再待在他身邊她覺得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要不夠用了。
但王雋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意圖。一手拆信的功夫,一手就徑直的來攬她的腰。
於是司馬玥不過才剛站起的功夫,就已經是被王雋順勢給攬到了他的懷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坐在了王雋的大腿上,大腿上,腿上,上......
司馬玥覺得自己這當會算是很真切的體會到了何為迎風流淚。
羞愧的很想找個地洞鑽了啊啊。
而王雋則是神色如常的一手攬著她,一手拿著信紙在看,頭還很親密的擱在了她的肩上。
片刻之後,他將手中的信紙放到了一旁的桌上,轉而是兩隻手都攬住了司馬玥的楊柳腰了。
“這事阿玥做得好。”
現下他不是簡簡單單的只是將頭擱在司馬玥的肩上了,轉而是微微的偏過了頭去,雙唇在她的脖頸間有一下沒一下的掃過來掃過去。
酥□□癢的感覺,撩人之極。
於是上半身便往一旁側了側,以期讓王雋的雙唇觸碰不到她的脖頸。
但這擺明了也只是無用功罷了。因著她往旁側挪動一寸,王雋就跟著她往旁側挪動一寸,簡直就是如影隨形。
到最後司馬玥索性是認命了,坐直了身子,問著王雋:“那司馬瑜的這個邀請,明天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