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放著的銅盆裡倒水,一面就踮腳望著司馬玥手中的畫。
“咦,公主,院長又給您作了一張畫啊?”
自打王雋送了那副司馬玥懷抱臘梅的畫作之後,其後時不時的就會送一幅畫過來。畫意簡直就要懷疑王雋是不是畫她們家公主畫上癮了。
與畫意不同,詩情的關注點則是:“咦,公主,你嘴唇怎麼破了?怎麼看起來像被誰咬過了一樣啊。”
正在屏風後面鋪床疊被的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