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靴子漏水了嗎?”
司馬玥簡直都要懷疑王雋是不是會讀心術了。
她可是什麼都沒說啊,可他不過就是看了一眼,怎麼就知道了呢?
旁邊承影坐在馬車車轅上,聞言就問著:“公子,可否需要屬下去為公主買一雙靴子來?”
“不用。”王雋抬腳上了馬車,而後向著司馬玥伸出了手,“上車。”
司馬玥抿著唇,還是不大願意將手伸出去。
這可是在學院門口呢,萬一要是被誰給看到了可怎麼辦?
王雋見她遲疑,於是便笑道:“今日大雪,院裡的學生和夫子多數是縮在教室裡不願出來,所以不會有人看到你我在此。再者,你若是再一味遲疑,不願意將手給我,只是站在這裡,說不定待會有誰出來就真的看到了呢。”
所以她心中的擔憂他其實是全部都知道的!
話已至此,司馬玥只好伸手出去了。
王雋一把握住她微涼的手,手中微微一用力,立時就將她拉上了馬車。
車廂裡一如既往的鋪著雪白的狐裘,而因著天氣寒冷的緣故,車廂正中還特地的攏了一個紅泥小火爐。
司馬玥伸手解下了身上披著的狐裘,而後自動的找了個旁側的位子坐了下來。
但王雋卻沒有在主位上坐下來,反倒是在她面前蹲了下來,隨即便彎腰要來脫她腳上穿著的靴子。
司馬玥立即條件反射的就要將自己的腳縮回,同時紅著臉質問著他:“你想幹什麼?”
不能一放下車簾來你就跟我耍流氓啊。握我的手也就算了,權當是你教導我握毛筆的姿勢不對,可這上來就脫靴子你這是幾個意思?
“你的靴子都溼了,難不成你還打算這樣一直穿著?”王雋卻是回答得理所當然,同時手中不停,已經是將她的靴子給脫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穿著的布襪來。
雪白的布襪上有很明顯的水漬,看得出來這雙靴子確實是漏水了。
於是王雋立時便又要來脫她的襪子。
啊啊啊,不帶這樣的啊。
“那我可以自己脫啊。”司馬玥急忙的就想將自己的腳縮回。
被男人脫鞋脫襪子什麼的,她這還真的是頭一回。很害羞的好麼?
但是晚了,王雋已經將她腳上的襪子給脫了下來。
少女的腳踝纖細光滑,玉足雪白晶瑩,前端的指甲淡粉色,就像一片片細小的花瓣一般。
王雋控制不住自己,屏息靜氣的就伸手輕輕的摸上了她軟緞般柔滑的腳背。
司馬玥一時又羞又氣,於是抬起另外一隻腳照著王雋的肩膀就直接踹了過去。
王雋平日裡雖然是算無遺策,可現下他正沉浸在觸控司馬玥玉足的旖旎之中,哪裡還會提防到這個?所以司馬玥一踹即中,當即就將王雋踹得身子不穩,往後直接撞到了馬車車壁上。
咚的一聲巨響,在前面趕車的承影以為出了什麼事,立時轉身過來就想掀車簾,同時口中還在問著:“公子,何事?”
司馬玥就見剛剛還蹲坐在地上的王雋迅捷無比的撈過了搭在一旁的鶴氅,劈手就扔在了她的腿上,準確無誤的就蓋住了她的腳,同時他沉下了一張臉,對著剛剛掀開車簾探頭望了進來的承影就低聲的喝道:“轉過頭去。”
司馬玥的玉足,他自然是不會允許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看到。
承影不知自家公子為何這般疾言厲色,但他還是立時就依言轉過了頭去,並隨手放下了車簾。
馬車廂裡又只有他們兩個人了,曖口昧尷尬的氣氛開始節節攀升。
司馬玥目光四處瞄了瞄,但眼角餘光卻是一直在望著王雋。
見王雋依然還是保持著剛剛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