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芷只來得及給陸北宴留了一封信,就收拾行李跟傅敬文他們出發了。
來到機場,蘇白芷看到專機上的數字,瞳眸一怔。
這是直飛京市的,且還是特別專機。
剛才登機之前,安檢得特別嚴格。
登機後,傅敬文和歐陽蘭都神色嚴肅。
機上乘務員穿著軍裝,把午飯送到後就離開了。
蘇白芷默默吃完午飯後,直接靠著窗睡覺。
直飛也要五個小時,與其猜是誰請他們,還不如睡一覺養足精神,
歐陽蘭看她直接睡覺,嘴角扯了一下,肩膀碰了一下傅敬文,下巴輕抬:
“放鬆一點,你徒弟多淡定,還能補眠。”
傅敬文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下來。
他沒想到,本就是為攪渾水的手術,會引起京市領導的注意。
連他師父顧子文都被請到京市。
傅敬文經歷過動盪時期,下意識就緊張起來。
現在冷靜下來,緩和很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然後他去給人做手術而已,正是他的強項。
歐陽蘭看他神情,知道他已經緩和過來,才道:
“這樣的臨時診治以後可能會很多,說明上面領導重視你的能力。”
傅敬文握住她手,點點頭,眸光柔和起來。
他們倆之間,不用刻意迎合或改變對方,在各自需要時給予依靠就行。
歐陽蘭拍拍他的手背,心裡有一股暖流湧起。
她突然閃婚後,孃家倒安分了,不再動不動找麻煩,也不敢提收養孩子的事了。
且她跟傅敬文之間能溝通,什麼事有商有量,是她理想中的婚後生活。
等了這麼多年,她沒有後悔,只覺得慶幸沒將就嫁人。
飛機落地京市機場,
早有軍用吉普車等著,他們剛下飛機就坐車離開。
期間只有他們三人,沒與其他人接觸。
車子一路從機場飛馳,一個多小時後,駛入一座療養院。
蘇白芷跟在傅敬文後面,不動聲色地掃了周圍的環境。
實彈守衛?
她心裡暗暗腹誹,什麼大人物能用這麼高的規格警衛?
蘇白芷垂眸,只掃一眼就不再多看。
“老聶,你先別拒絕,醫學日益進步,說不定這次就能成了呢?”
蘇白芷聽到熟悉的聲音,腳步頓了一秒,又繼續跟上前。
這個療養院還有醫院,不簡單。
剛才她好像聽到鄧雁飛的聲音了。
“老鄧,你別安慰我了……”
傅敬文和歐陽蘭同時停住,蘇白芷也跟著停下來。
“聶司令,鄧司部,傅醫生他們都到了。”
帶他們進來的老警衛員在門口說了一聲。
“快進來。”鄧雁飛的聲音再次傳來。
三人走進去,顧子文已經檢查完,站在一旁等著。
蘇白芷剛走進去就看到了鄧雁飛,而躺在病床上的人,正是歷史書有的其中一位。
“傅醫生,麻煩你給看一下他的影像資料……”鄧雁飛起身,把資料遞給傅敬文。
兩人看著像認識的?
蘇白芷狐疑地看著兩人,鄧老先生看到她並不意外。
她還沒來得及多想,傅敬文看完影像資料後轉手遞給她。
旁邊的警衛員驚訝地看著兩人。
鄧雁飛:“老聶,這就是我跟你說的蘇同志,
蘇同志,這位你認識嗎?
應該在報紙上看過的。”
蘇白芷點點頭,“你好,聶司令,我是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