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男人踢地連連後退三步,強烈的痛感讓他腳步趔趄著身形不穩,最後不小心被一棵樹苗絆倒,砰地一聲巨響,整個人四平八穩地癱倒在地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力氣。
對局佔了上風。
沈矜年有恃無恐地繼續釋放資訊素,揣著手臂居高臨下,看蛆蟲般盯著帽子落下後藏在裡麵肥頭大耳的男人。
冷笑一聲:「老子是你爹。」
「媽的!見人!」
男人被掃了顏面,狠狠地呸了一聲。
他賊心不死,立刻從口袋裡拿出逮野味時使用的小弓弩和強效麻醉劑,對著沈矜年的方位毫不猶豫地射擊而出!
沈矜年見到了弓弩,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動彈,就被身後一股強大的力量攬到懷裡。
顧硯站在沈矜年的側後方,只一個動作,就帶著他輕而易舉躲過了那隻高速飛過的針筒。
沈矜年聞到了顧硯身上特有的安全感,收斂了大部分資訊素。
顧硯的面容蒼白,但是肉眼可見地含著怒氣。
他一手摟著沈矜年的腰,另外一隻手則抱住沈矜年的脖頸,以一種極具佔有慾的姿態一下一下地撫摸沈矜年的髮絲:「小寶,怎麼不叫我?」
沈矜年毫不猶豫地一腳踩到男人的鞋上,嫌棄顧硯來的太晚:「我叫了,你耳背!」
「我的錯。」顧硯認錯態度誠懇,輕輕啄了一下沈矜年的耳背:「先回帳篷等著我。」
沈矜年看著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到眼神兇狠的男人,繼而收起視線好心提醒顧硯:「他的武器很多,你小心一點。」
顧硯嗯了一聲,催促沈矜年回去休息。
等到小alpha的身形徹底消失在眼前以後,他才悠哉悠哉地走過去蹲在男人的跟前。
「誰派你來的?」
顧硯手裡捏著一個小石子把玩,但是神色卻陰鬱得駭人。
躺在地上的衝鋒衣男看向顧硯的時候要怯懦得多,他潛意識裡就能感知到顧硯的危險程度要比剛才的alpha大上百倍。
顧硯等得心煩意亂,語氣徹底冷冽下來,手裡的小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迸射到男人的喉嚨上:「說話。」
衝鋒衣男被石子砸的嗓子驟然尖銳一痛,疼得他說不出話來,只能幹巴巴地張著嘴大口呼吸空氣。
顧硯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起了一根柱身六稜的銀白色金屬小型飛鏢,鋒利的尖銳錐部映著昏暗的月光閃爍著光芒。
衝鋒衣男臉上的血色驟然褪去大半。
那根飛鏢是他的東西。
可以輕而易舉地穿透喉嚨。
男人立刻顫抖著想撐起身子,但是殘存在空氣裡的資訊素壓迫感讓他渾身乏力,只挪了兩下就徹底喪失了力氣,沙啞著破風箱一樣的聲音辯解:「不,沒有人派我來!」
顧硯眯起眸子:「嗯?」
衝鋒衣男:「我,我只是出來打野雞野鴿子,剛才意外看到樹林裡有人,就…就追上來了!」
顧硯的話像催命符:「然後呢?」
男人明知道對方心情不好,但是他不敢說謊戰戰兢兢地:「我…我看他好看,就,就起了歹心,但是我不知道他是alpha!」
顧硯的氣場又冷下三分。
分明是空氣流通的室外環境,但是壓抑卻令人幾近窒息:「是oga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嗎?」
「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衝鋒衣男急著辯解,「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
「求我沒用。」
「怪你長了兩條腿。」
顧硯站起身來,把玩著手裡的小型飛鏢,趁著男人求饒之際對準了對方的腿部,稍一用力,那根半斤重的飛鏢從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