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
很神奇的記憶體儲存,還會選擇性錄入資訊。
自已昨晚起床十四次餵他喝水,一刻不停地釋放了近十個小時資訊素,這小子是一點不記得。
沈衿年不僅不記得,還格外地記仇。
「雖然我看不慣你,你也膈應我,但是易感期人命關天的時候,你連支抑制劑都捨不得給我用,顧硯,你冷漠得讓我害怕。」
顧硯:「……」
「不過,看在你昨晚收留我過夜的份上,就不追究你佔人便宜還扒衣服的事情了,以後咱倆依舊山水不相逢。」
顧硯長出一口氣,無奈:「你要回家?」
沈衿年聞言差點兒跳起來爆炸:「不然呢,我衣服都沒了, 誰知道再待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要說你誤會了,你會聽我解釋嗎?」顧硯慢條斯理地問。
「不會。」沈衿年斬釘截鐵繼續說道,「不可能會有誤會!」
事實都擺在面前了,他還要聽個男狐狸精顛倒黑白?
沈衿年完全不給顧硯留下開口解釋的機會。
一個鯉魚打挺裹著被子從床上跳下去,赤裸著腳丫直奔客廳去找自已昨天洗過的衣服。
萬幸布料單薄,一晚上就幹了七八分。
他胡亂地套上自已的衣服,拎起孩子的奶粉紙尿褲,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一路上憑藉自已昨晚稀薄的記憶左拐右拐地勉強找到了小區出口。
沈衿年一路上心驚膽戰。
好不容易捱到回家,結果還沒進門,就聽到了房子裡隱隱傳來的嬰兒哭聲。
月嫂看到他回來彷彿見到了救星。
「小沈先生,寶寶不知道怎麼回事,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哭。」
「可能是先前的病沒好。」沈衿年有些疲倦地接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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