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容起雲扶她進門,她已經扶著門框,摔到床上去。容起雲看她這狼狽的樣子,不由得又笑。他摘了領帶,去衛生間裡洗了把臉,才回頭來伺候這小醉鬼。
家裡有浴衣也有睡衣,容起雲替她寬衣。他本不想動她,可曾忱實在太不安分,最後還是糾纏到床上去。
最後結束的時候,曾忱沉沉地睡過去。容起雲親自替她擦了身子,又換上睡衣,最後自己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容起雲在院子裡的藤編架子上坐著抽菸。
容家老爺子回來的時候,看他這沒個正形的樣子,又忍不住嘮叨:“成什麼體統?”
容起雲掐滅了煙,“少生點氣,多看看你孫子。”
他起身欲走,被老爺子叫住:“曾小姐呢?”
容起雲轉過身,“在房裡,睡著了。”
他脖頸之間還有一枚新鮮吻痕,老爺子嘆氣,“這是什麼意思?”
容起雲直到他在問什麼,可惜他要失望了,他確實沒那個意思。
“沒什麼意思,日後也會有其他人,你別來一個就期待一個,看開一點,老爺子。”
老爺子差點仰起柺杖揍他。
容起雲已經走遠,“你歇著吧,我也去歇著了。”
他回到房間的時候,曾忱換了個邊繼續睡著。她頭埋在被子裡,懷裡抱著一大卷被子。
容起雲伸手,替她把凌亂的碎髮整理好,又起身去陽臺上繼續坐著。
曾忱睡醒已經是第二天,她只覺得腰痠背痛,嗓子也有些乾渴。容起雲不在房裡,她身上換了睡衣,記憶湧上來,她想起自己在容家老宅,頓時有些尷尬。
正尷尬著,有人來敲門,是楊媽。楊媽給她帶了一套衣服,“二少爺叫送過來的,曾小姐換好,可以去樓下吃早餐。”
曾忱點頭:“謝謝。”
她換了衣服,洗漱之後,下樓。樓下坐著老爺子和盛夏。老爺子在看報紙,盛夏在照顧小孩兒。容起雲不知道去了哪兒。
曾忱出聲:“老爺子好,容夫人好。”
老爺子從報紙裡抬頭看她一眼,只是“嗯”了聲。還是盛夏和她比較熟悉,招呼她坐下,“快吃早餐吧。”
曾忱微笑道謝,“謝謝。”
盛夏搖頭,又說:“是不是在找起雲?他和他大哥去跑步了,小時候他們也這樣,早上起來之後,比賽跑步。”
曾忱點頭:“這樣啊。”
她低頭吃早餐,早餐是一個煎蛋,配一杯牛奶。
盛夏歪頭看她,“你不好奇誰贏嗎?”
曾忱想了想,說:“應該是容起雲吧。”
她直覺如此,如果他輸了的話,這麼多年的打擊,不會還這麼傲氣。
盛夏笑著點頭,“是啊,每回都是起雲贏,曾小姐看來還挺了解他的。”
曾忱不語,安靜地吃東西。
等她吃過早餐,容起雲恰好回來。他第一眼目光就是看向曾忱,“醒了?今天有什麼事嗎?”
老爺子不滿地嘖了聲,容起雲才和他說話,“你嘖我幹什麼?我出門前,沒跟你打過招呼?”
容老爺子撇嘴。
容起雲在曾忱對面坐下,他是吃過早餐的,只是看著曾忱。
曾忱慢條斯理喝了口牛奶,“有空,怎麼了?”
容起雲賣關子:“反正是好事。”
曾忱昨天的衣服,楊媽拿袋子給她裝好,她帶上了車。容起雲今天沒親自開車,曾忱問:“什麼好事?”
容起雲不告訴她:“到了你就知道了。”
出門的時候天色尚早,不過陰沉沉的,昭示了這是一個陰天。
張叔把車停在一家房產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