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聽見聲音,收拾東西,和她說話:“今天不用去公司,去吃早茶?”
或許是因為昨天睡得大好,曾忱心情極佳,難得真誠微笑點頭:“好啊。”
容起雲一愣,也跟著笑。
從南捨出發,到早茶餐廳的時候,時間尚早。餐廳頗為熱鬧,容起雲這人,不訂包廂絕不妥協。最後還是失去了觀賞熱鬧的機會。
臨走的時候,侍應生送了一束花過來。
曾忱看向容起雲,容起雲把花送到她跟前:“阿忱,我可以追求你嗎?”
曾忱皺眉,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麼說。興許是扮演的情趣,但曾忱說:“最好不要。”
於是一早上的所有旖旎氣氛全都化作烏有。
容起雲還是維持著從容的笑,把花送進她手裡,“可花是要收的,從法國空運過來的。”
曾忱檢視花朵上的吊牌,“唔,你應該先把吊牌剪了,再說胡話。”
容起雲大笑起來,他想,阿忱還是可愛。
曾忱挑眉,抱著一束花出了餐廳,旁若無人一般。
上了車,曾忱把花放在手邊,聽見容起雲說:“過兩天有個宴會,陪我出席好嗎?”
曾忱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