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成棠回答得義正辭嚴:“我是小珏的長輩,你別開這種玩笑。”
容起雲笑,也不知道在騙誰,“你還是這麼膽小鬼啊。”
轉念又想,季成棠是膽小鬼的話,他自己是什麼?
半斤八兩,吊死鬼放不下身段。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鞠躬。
耳鬢廝磨
一時走神, 眼前的計程車就沒了蹤影。容起雲停了車,在方向盤上拍了一巴掌,有些懊惱。
不過左右曾忱要回家, 他乾脆直接回了曾忱家,又在門口等。
曾忱本是下車買個東西, 後來又一時興起,逛了逛。再出來, 天已經黑了。她打車回住處, 容起雲車停在她門前, 他倚著車門, 笑容很深:“回來了。”
曾忱直接拐彎,順帶關上了門。
她不知道容起雲要在這裡賴多久, 猜想也要不了太久。曾忱今天新買了一個一盆花,她把花盆拿出來,放在院子裡, 和那幾株放在一起。
次日, 曾忱開啟門, 門口又多了一束花。昨天的東西也還在門口放著, 經過兩夜的風露摧殘, 更加萎靡。
今天天氣很好, 才八點鐘,陽光已經透過屋頂照下來。曾忱移開視線, 看見容起雲手裡捧了杯豆漿,還提著了裝著包子的塑膠袋。這模樣,和他的氣質總有些格格不入。
曾忱從洗漱到現在,起床氣還殘存一分,這會兒眉眼之間鬆動, 但還是沒說話。
容起雲熟稔走近,看著她的眼睛,“酸菜餡的還不錯,就在街口那家包子鋪。”
曾忱把視線拋遠,很輕微地嘖了聲,不知道他今天又要幹嘛。
他不可能整天和她耗在這裡,畢竟他有他的生意,有他的事業,還有他多姿多彩的人生。比起來,曾忱不過是在他人生裡留下了一點墨汁。不足掛齒。
曾忱轉身,往巷子口去。她昨天回來的時候,遇見了張奶奶,奶奶說,要她去拿什麼東西。
這時候,人們早都起來了,賣早點的店鋪最熱鬧。初晨的陽光並不算太熱,灑在人臉上,比暖更重一分。有微風吹過林立的樓宇街巷,曾忱走到大街上,容起雲在她身側跟著。
他並不是多喜歡說話的人,只是拿眼打量曾忱。
這是容起雲這段時間最常做的事。
——看曾忱。
她一身,從頭到尾,無可挑剔。幾遍是走在這街上,也有人多看幾眼。
不過曾忱和鄰里關係一般,這是容起雲這些日子觀察出來的結果。
她不太喜歡和人說話,只會在經過的時候淡淡笑著喊一聲。
“張奶奶早,你昨晚說的,讓我來拿的,是什麼?”曾忱說話的時候聲音也偏冷,並不熱絡。
容起雲沒跟她進去,腳步停在門口,看她低頭和老人家說話。她今天穿一身紅裙,裙長剛好蓋過膝蓋,也正兒八經弄了頭髮。
這一點也是很不一樣的。
容起雲記得,曾忱以前很懶,懶得收拾打扮自己。有時候,她甚至會素面朝天就出門去,t恤和牛仔褲更是常出現。
總之就是隨意。
現在嘛,更精緻了。
容起雲環抱著胳膊,眯了眼思考,為什麼呢?
“哎呀,你來啦,是我老伴釣的魚,我給大家都送了,你也拿著。”奶奶把魚遞給曾忱,那魚拿一根繩子串著,分量很足。
曾忱微愣,接過道謝:“謝謝奶奶。”
“不客氣嘞,你快去忙吧,別讓你物件等急了。”
張奶奶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往門外的容起雲瞟,目光裡滿是讚賞。
“俊的呢。”
曾忱轉身看過去,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