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進她包裡。
不止江嶽一愣,曾忱也是一愣。她還以為沒人會記得她,倒是有些不知道怎麼回。
“是,很久了。”曾忱微笑。
“您肯定驚訝吧,因為曾小姐長得太漂亮了,和您一起來的那位容先生也長得很帥氣,所以我才有印象。”
“嗯。”曾忱以禮貌的微笑結束這場對話。
出了門,江嶽才憋出問題:“容先生?不會是容起雲吧?”
曾忱停住腳步,回頭看他,倒把江嶽看得一虛。
“你知道貓是怎麼死的嗎?”
江嶽點頭:“被好奇心害死的唄。可是這不妨礙我好奇,你為什麼會認識容起雲?告訴我,曾忱。”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鞠躬。
耳鬢廝磨
他們站在空地上對峙著,曾忱看著江嶽,一雙美目眯了眯,顯出一種淡漠的神色。
江嶽越界了。
曾忱問:“你是以什麼身份問我?”
江嶽被問得啞口無言。
對,他以什麼身份質問她?
“我……”
“算了。”江嶽肩膀耷拉下來,曾忱這人,她不願意的事情,絕對不和你妥協。他以前嫌棄她擰巴,可這種擰巴,又格外地吸引人。
如果放任這麼僵持下去,曾忱只會撕破他們之間那張紙,把這份搖搖欲墜的朋友情誼狠狠摔在地上,頭也不回。
江嶽苦笑:“抱歉,我失態了。還是去看房子吧,我覺得很適合你。”
“好。”曾忱轉身乾淨利落,一點泥水不帶。
江嶽看著她的背影,忽然又迷惑起來。
到底是為什麼,這樣的曾忱,竟然會和容起雲有一腿?
江嶽無聲苦笑,看著越走越遠的曾忱,只好邁步跟上。
從這裡過去,還要半小時車程。
車內寂靜無聲。
這種壓抑感,讓江嶽懊惱剛才的莽撞。
他餘光瞥向曾忱,曾忱的眼睛是最好看的,自帶深情。她目光落在外面飛速倒退的風景上,神情淡漠。
從江嶽認識曾忱開始,她就一直是這樣的人。
冷漠,疏離。
可是她漂亮,她的漂亮又讓這份冷漠疏離變得帶有生機。
美真是利器。
曾忱這人,她不想做的,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做;上一秒還和你言笑晏晏,給你一種你們關係很好的錯覺,下一秒卻又讓你恍惚,她是不是要同你劃分界限。
曾忱也不喜歡錢,好多單生意,她憑著一句不高興,統統甩了。她的衣服從幾十塊到幾千塊都有,花錢也闊綽。至於旁的,在江嶽的印象裡,她也不看臉。否則他怎麼會這麼久,還排不上號?
那麼到底是為什麼呢?
容起雲憑什麼呢?
江嶽心煩,輕拍了拍方向盤。
難道是因為愛?
他自嘲,在心裡默唸一遍這一個字。
可是看那天他們見面的場景,似乎也夠不上這個詞。
何止容起雲夠不上,這世上,彷彿沒什麼夠得上曾忱的愛字。
江嶽認識曾忱兩年,這兩年裡,從未見她對任何人或者物表現出愛這種情緒。
她太冷了,也太浮。
像一陣風,漫無目的地颳著。
江嶽走神太明顯,曾忱看在眼裡。他情緒太顯眼了,壓根藏不住,或許還是太年輕。
曾忱撐著下巴,還是好心提醒:“男媽媽,你最好專心一點,我還不想死。”
江嶽回過神來,臉上的尷尬又沒藏住。
“抱歉。”
他說完,倒是認真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