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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鞠躬。
耳鬢廝磨
曾忱一開始不答應, 於她而言,畫畫似乎是私人的事情。要猛然加上一個容起雲,顯得格外尷尬。
可架不住他白天夜裡的軟磨硬泡, 最後曾忱還是妥協。
不過她提了一個條件,“畫可以,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容起雲覺得好笑,起了興趣, 他頭貼過來, 侵佔她的領地, “嗯?什麼條件?”
曾忱聽得耳垂髮麻, 他搭在後背的手也纏上來。身體嵌進沙發裡的時候,曾忱望進容起雲的眼。
這雙眼裡此刻只有她, 什麼山海都不存在。
曾忱有一瞬間走神,很快被他發覺。容起雲不滿,以動作表示自己的不滿, 最後一番抵死纏綿。
“什麼條件?”容起雲手臂在她脖子下面壓著, 伸手來撥弄她的頭髮。
曾忱眼睛都閉著, “到時你就知道。”
·
南舍房子是兩層小公寓, 有一間被改成畫室, 室內空曠, 中間放著曾忱的畫架和顏料。藍色窗簾被拉上,嚴絲合縫, 不漏天光。
一盞日光燈在頭頂,明晃晃的,照出容起雲緊緻的肌肉線條。
儘管她見過很多次,可此刻躍入眼簾,仍舊呼吸難順。
曾忱低著頭, 把注意力放在畫紙上。
容起雲倒是敬業,做一個合格的模特,保持著一個姿勢不動。只偶爾拿眼神撩撥她。
曾忱置若罔聞,繼續畫自己的畫。
耳鬢廝磨
時間已經到六點, 曾忱乾脆不再睡,起床,出門。她早餐是自己做, 吃完飯,今天也沒什麼別的事情, 索性不出門。
門板被叩響,江嶽在門外叫她名字:“曾忱。”
“曾忱, 你出來。咱們有話好好說。”
“我餓了, 施捨點吃的吧。好歹咱們也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 是不是?好歹有點情誼在啊?”
他一個人乾嚎了半天, 曾忱聽得無波無瀾,甚至覺得好笑。
儘管這樣有點丟人, 不過反正她也不出門。丟人也丟不到她身上。
門外只有江嶽一個人的聲音,容起雲似乎沒在。
曾忱想,他大約是回去找人問九月十二的事情了。不知道問出了結果, 又是什麼反應呢?
也許, 什麼反應也沒有。
—
如曾忱所料, 容起雲給秘書打了電話, 叫她查一查三年前九月十二號, 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
除了讓秘書查, 容起雲還找了鍾茗問,鍾茗大半夜接到他的電話, 罵他神經病。
“我怎麼會記得?你是不是有病啊容二!你發瘋了?”
容起雲聲音低沉,在這夜裡顯得有些恐怖,“我沒發瘋,我很認真。”
鍾茗聽著他的語氣,勉強打起精神來, “你問這幹嘛?”
容起雲嘆息一聲,“曾忱和我說啥這日子,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九月有什麼事?”
鍾茗皺著眉頭,從被窩裡爬起來,裹著毯子和他頭腦風暴。
“九月?九月沒什麼啊,不就那樣。那會兒你不是基本住在曾忱那兒嗎?你自己都不清楚,還問我?毛病。”鍾茗碎碎念。
容起雲腦子裡迅速地回憶過那附近的事情,並沒注意到鍾茗的話。九月,是一個關鍵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