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她生命,也不影響她走路,也不值得他問。
但她什麼也沒說。
她覺得容起雲好像變了點,換了以前,他也是很張揚一個人。現在好像沉穩不少,當然,這觀感只來自於,他和江嶽的對比,以及這會兒的沉著。
在門外一言不發地等,真不像他作風。
這些都是心裡的念頭,面上前,山水不顯,只是轉身往前走。
容起雲看著她背影,目光落在她腳上。曾忱今天穿了一雙舒服的平底鞋。
他竟然覺得欣慰。
容起雲自嘲地笑了聲,還是跟上曾忱的步子。
“今天要去幹嘛?”
曾忱當然不會回答他。
他自顧自分析:“啊,化過妝,這個妝不會太濃重,又很端莊,看來是正事。是攝影還是畫畫?”
曾忱目不斜視。
容起雲繼續:“什麼也沒帶的話,我就猜是畫畫咯。”
容起雲當然猜錯,今天這客戶,是攝影相關。
容起雲跟她到店門口,知情識趣地停下腳步,在一樓點了杯咖啡等。
曾忱上樓,見到今天的客戶。
一位年紀不大的女孩子。
女生見了曾忱,似乎有些不敢認:“曾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