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虐得嗷嗷叫。”這一句話隔日在街頭巷尾傳遍,在京城幾乎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姜宰輔家的公子有斷袖之癖,與趙尚書的兒子和五個小倌行苟且之事的事情了。
可姜宰輔和姜皓軒卻沒有心情去處理這件事情,因為趙易之死在姜皓軒身下的事情更讓人棘手。
趙易之不是普通的小老百姓,他的父親是當朝尚書。
趙尚書死了一個兒子,是不會輕易的放過罪魁禍首的,而要不是姜宰輔昨日夜裡攔著,趙尚書當場就要讓姜皓軒償命了。
姜家。
姜皓軒昨日夜裡回到家中,被姜宰輔用鞭子狠狠的抽了十幾編,緊跟著又被罰在祖宗祠堂裡跪了一夜,滴水未進,整張臉煞白煞白的。
祠堂外的姜夫人看著裡面搖搖欲墜的兒子,心裡擔憂的不行,她在祠堂外徘徊了許久想要給姜皓軒送點吃食,可最後還是跑去找姜宰輔求情。
“老爺,軒兒都跪了一夜了,身上還有傷,要繼續跪下去,我真怕他要倒下,您就讓他起來吧!”姜夫人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姜宰輔的身邊圍繞著一股不悅的氣息,他黑著一張臉,說道:“起來?你也不看看他在外面做了什麼?放著好好的姑娘不喜歡,喜歡大老爺們,還在外面搞出那種事情出來,最後還鬧出人命。說真的,我真的想打死他這個狗東西。”
提起那件事情,姜宰輔的胸口就一抽一抽的疼了起來。
姜夫人不忍看到姜皓軒受苦的模樣,她忍不住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就算是讓他跪死了,也改變不了結果。”
姜宰輔氣的不行,手指著姜夫人的鼻子破口大罵:“慈母多敗兒,就是因為有你這個母親,才會把他養成這個樣子。”
“我不管,就算他怎麼樣那都是我的兒子,你不讓他起來,那我去。”姜夫人不管不顧的就準備去祠堂。
“你敢!”姜宰輔怒衝衝地衝上前,抬起巴掌就朝著姜夫人的臉上甩去。
就在他的巴掌即將落在姜夫人臉上的那一刻,家丁急急忙忙的從外頭跑了進來,嘴裡還不停的嚷嚷道:“老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家丁氣喘吁吁的跑到姜宰輔的跟前,“老爺,宮裡來人傳話,說是陛下召您和少爺進宮,好像……好像是趙尚書將少爺和您告到了陛下那兒。”
姜宰輔臉一下子拉了下來,他收回自己的手,面色凝重的看向姜夫人,“去叫那臭小子起來,收拾一下自己跟我一起進宮。”
……
陸清蘊卷著被子在床上呼呼大睡,秋月推開房門,輕輕的來到陸清蘊的床邊。
秋月蹲在陸清蘊床邊,一張小臉煞白煞白的,身體也在不停的抖動,她抬手想要叫醒陸清蘊,可最後還是收回了自己的動作,一個人靜靜的蹲在那兒。
陸清蘊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嚇得整個人往床裡面滾了兩圈,等看清楚是誰的時候,才鬆下一口氣。
陸清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哎,秋月你一大早蹲在這裡幹什麼?快把我給嚇死了。”
秋月抬起頭來,一雙杏眼紅彤彤的,強忍著想哭的衝動,弱弱的喊道:“公主。”
陸清蘊看著秋月一副要哭的模樣,嚇得立馬下床,蹲在秋月的旁邊,擔憂的問道:“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要哭?是誰欺負你了麼?誰欺負了你,你告訴我,本公主去幫你教訓她。”
秋月癟了癟嘴,“公主,奴婢害怕,奴婢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