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蘊聽到這花,嘴角控制不住得抽搐了起來,看著顧言辭的目光就彷彿像見了鬼一樣。
顧言辭的眸子裡帶著一絲期盼,彷彿在等著陸清蘊說“對”。
陸清蘊拍了拍顧言辭的肩膀,表情認真的說道:“顧言辭,你沒病吧!”陸清蘊癟著嘴,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你要是沒吃藥,就去找太醫給你開點藥。”
顧言辭臉色一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言辭黑了臉,嚇得陸清蘊又往後退了兩步。
“我……我沒什麼意思,就是你這個樣子真的很奇怪。”讓人覺得有點不正常。
顧言辭深吸一口氣,緩緩的開口道:“哪裡奇怪了?你好好的給我說一說。”
“哪裡都奇怪好嘛。”陸清蘊脫口而出,“你是哪跟筋搭錯了,要穿成這樣,看起來就不倫不類的。”
陸清蘊聲音戛然而止,眸子中閃過一抹後回,她還有把柄在顧言辭的手中,怎麼可以這麼直白的說他不倫不類呢?
她真的是太沖動了。
“不倫不類?”顧言辭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你說我穿的不倫不類?”
他為了迎合陸清蘊特意犧牲自己穿成這樣,到最後卻得到一句不倫不類。
顧言辭簡直就要氣死了。
“額……”陸清蘊木訥的點了點頭,饒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心態,“不僅僅是衣著,還有你剛剛說話的神態,也是很奇怪的。”
陸清蘊說著還指了指顧言辭手中的摺扇,“還有相比摺扇來說,你還是比較適合拿刀劍。”
顧言辭臉色徹底的黑了,毫不留戀的將手中的摺扇扔到了地上。
他看著被他丟在地上的摺扇,眼裡濃濃的嫌棄藏都藏不住。
“好,很好。”顧言辭一邊咬牙切齒的說著,一邊朝著陸清蘊走近。
一種壓迫感撲面而來,陸清蘊腳控制不住的往後退去,一直退到御花園的牆邊,實在是退無可退。
陸清蘊藏在袖子裡的手緊了緊,“顧言辭,這可是在皇宮裡,你可不要亂來哦。”
陸清蘊嫌棄的話一字不差的落在顧言辭的耳中,讓他覺得他今天這舉動就是一個笑話。
去他孃的斯文書生,他不裝了!他顧言辭該是什麼樣子的就是什麼樣子的。就算陸清蘊她不喜歡,他也要讓她喜歡上。
顧言辭忍無可忍,卸下了今天的偽裝,他將陸清蘊壓在牆角,冷笑著:“爺不裝了,喜歡小白臉?休想。”
說完,他也不管陸清蘊是什麼表情,轉頭就大步離開了,留下陸清蘊瞪著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站在牆邊。
顧言辭他到底在搞什麼?讓她過來就是說這些沒頭沒腦的話?還有她喜不喜歡小白臉,跟他有什麼關係。
陸清蘊微微嘆了嘆氣,目光落在一旁躺在地上的摺扇。
這摺扇好端端的又哪裡招惹他了。
鬼使神差的,陸清蘊將摺扇撿了起來。
秋月找過來的時候,陸清蘊一臉糾結的靠在牆邊,手裡還捧著一把摺扇。不僅如此,頭髮上還沾染上了兩片桃花花瓣。
秋月上前將陸清蘊出來,一邊說著一邊將她頭頂沾染上的花瓣摘下,“公主,您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不是說小將軍找你麼?”
陸清蘊回過神來,將摺扇合攏,“他走了。”
“這麼快就走了?奴婢還以為您們兩個會聊很長的時間呢?”
“誰知道他在搞什麼,再說了我和他有什麼好聊的。”陸清蘊抬腿離開,秋月緊很上她。
“對了,十三回來了麼?”陸清蘊回到殿內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