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捂嘴笑了笑,輕言說道:“王妃,王爺定是逗您的,您還當真了。”
許雙柳是太想吃下這塊肥肉,這才亂了陣腳,此時被挽情一提醒,才回過神,傲嬌的瞪了秦相離一眼,嘀咕道:“就會欺負我。”
兩人這眉來眼去的做派把旁邊的魏賢都看傻了。
天爺,這可是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的攝政王,幾時見過他給人好臉色啊,只要不是冷臉就該謝天謝地了,還敢吐槽攝政王?!
不想要命了嗎?!
正想著,只聽許雙柳問他,“魏大人以為如何?”
魏賢這才回了神,躊躇半晌道:“下官以為王妃提出的辦法實在是聞所未聞,但確實是一個好想法,就是不知道實施起來會不會如說的一般簡單。”
許雙柳用肩膀懟了懟秦相離,“只要攝政王大人保駕護航,我相信沒有什麼是做不成的。”
這件事就像是飯桌上大家喝多了信口開河的一個提議,誰都沒有再提。
直到兩人坐上馬車,秦相離才問:“你是幾時有的這個想法?”
許雙柳單手拄著頭,被馬車晃的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問:“什麼想法。”
“鏢局。”
許雙柳緩緩睜開眼睛,目光清澈的看著秦相離道:“臨時起意吧,魏賢不是苦於運輸難麼,我就靈光一閃想到了這個辦法。”
秦相離垂下眼簾,遮住眼中的光芒,“那你有什麼辦法能短時間訓練出一支可以押運的隊伍呢?”
許雙柳胸有成竹的道:“這個不難,只要你給我半年時間,我定能訓練出一支能上山下河的隊伍。”
秦相離悠悠的望著她,許雙柳本以為他會說些什麼,豈料等了半晌,他只輕輕的“嗯”了一聲。
話題到這就算是結束了,兩人再也沒提過此事。
只不過在半個月後,秦相離忽然將她叫到書房,把朝廷的一紙批文放在她面前,道:“鏢局的事,你可以著手去做了。”
許雙柳也不囉嗦,拿到批文便佈置了下去。
沒出三天,京城的大街小巷貼出第一則跟朝廷毫無關係的招工告示。
百姓們圍著告示看了又看,聰明的在第一時間就去許雙柳臨時搭建的地方報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