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小郡主這是怎麼了?怎麼沒精打采的?不會是半夜被拉出去練兵了吧?”
沐妙兒紅著臉頰剜了她一眼道:“你少陰陽怪氣,我做了什麼你還不知道麼?你、你又不是沒有過。”
許雙柳裝腔作勢的搖著羽扇,天真的問:“有過什麼呀?我怎麼不知道,不如郡主提點提點?”
沐妙兒惱羞成怒的鼓著兩腮道:“你、你不正經!”
許雙柳用羽扇捂著嘴哈哈大笑道:“想必是嚴大人覺得要分離了,所以捨不得新夫人獨守空房,一口氣彌補一些,沒想到補多了,反倒累壞了我們的小郡主,是也不是?”
沐妙兒羞惱的跺腳道:“是又怎麼樣,我、我們……我們恩愛還不成麼?”
她越說聲音越小,最後恨不得把臉塞地縫裡。
許雙柳笑道:“成啊,怎麼不成,看在你們這麼努力的份上,說不定老天爺就要給你們好訊息了。”
沐妙兒一愣,像是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一般,陡然被提醒竟目瞪口呆的道:“不會吧?”
許雙柳摸著自己鼓鼓的肚子,“怎麼不會,若真有了喜,侯府怕是要高興死了,嚴大人可是三代單傳,如今續上了香火,你就是嚴家最大的功臣。”
沐妙兒忖了忖,咬著唇道:“若真能如此那還真是好事,公公一家待我如親女兒一般,能給嚴家開枝散葉也不算辜負了他們的一腔疼愛之情。”
許雙柳不由得收起戲謔之色,笑道:“小郡主長大了。”
沐妙兒白了她一眼,嫌棄的道:“誰像你啊,都快當母親了還這麼不正經,我要有了孩子,定會賢良淑德端莊大方的。”
“喲喲喲,”許雙柳打趣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有了沐妙兒的陪伴,許雙柳覺得日子好過多了。
兩個人今天釣魚明天種花,後日又招了兩個小丫頭陪著打馬釣,簡直是快樂不知時日過。
可沒幾日許雙柳便收到了京中的傳信,說是秦相離晚上要來看她。
許雙柳頓時便樂不出來了。
秦相離的到來就意味著他要出征了。
她困守在奢華的府宅裡,雖然也擔心前方戰事,但終究還能哄著自己不要太過憂心,以免動了胎氣。
可現下她已經避無可避了。
沐妙兒見她情緒低落也沒了玩樂的心思,只陪著她一起坐著,直到秦相離的到來。
“柳兒,”秦相離快步走到她身邊,先是摸了摸她的手,隨即蹙眉道:“怎麼這麼涼,可是在外面坐的時候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