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大局未變之下,那就順其自然好了。”
很快,神侯大殿之中的兩道偉岸身影消失。
從神侯大殿走出的蕭晨沒有返回直接神侯府邸,而是徑直離開了東皇宮,同樣的他也沒有乘坐虛空挪移大陣,就這樣直接撕裂了空間,消失在了洞虛世界。
待到遠遠的離開了東皇域之後,消失在了洞虛世界深處,不過他並沒有透過山河印直接出現在南離大地火鳳城。
而是在山河印小世界之中,陷入了一種極為恍惚之中,就這樣足足過去了數天時間。
他的身體懸浮在山河印小世界深處的混沌之中,渾身被數不清的空間亂流肆虐著,都毫無所覺。
他在思考著東皇在神侯大殿中所說的話語,當身處一定地位之時,沒有什麼不能夠放棄的,芸芸眾生在眼中皆為籌碼。
同樣的他也在思考著火鳳等那些神靈血脈世家的宿命。
就這樣時間一連過去了五日,在數不清的空間亂流的侵蝕下,蕭晨已經顯得十分的滄桑,身上渾渾噩噩的氣機愈發的濃郁。
嗡!
終於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時間似乎就這樣靜止了,蕭晨盤坐的周圍那些空間亂流,近乎是同一時間化為了齏粉。
原本渾渾噩噩的蕭晨,這一刻睜開了雙眸,眼中有著漫天的神采飛揚,幾乎是剎那間,源自他身上的那種渾噩之氣一掃而空,雙眸從來沒有這般如此明亮過!
他懂了。
正如東皇所言,當有一天站到人族最為巔峰之時,心胸格局將會是另外一番天地,有些事情不能因為需要流血就不去做,那樣會讓更多的人流血殞命!
日後若是他踏臨了人皇之位,或許他也會做出這般決斷,親自將自己的同族送上絕路。
不過,他不相信命!
他不願意做棋子!
無論如何,南離大地他都要去,無論是為了虛空挪移大陣的陣臺,還是為了去見證人族碧血的灑落,他或許無法改變,但是他要傾盡所能去救下一些人,不求其他,但求問心無愧!
南離大地,火鳳城。
火鳳城氣氛凝結到了極致,整個古城中已經難以看到武者身影,唯有城池上空那不斷仰天咆哮的氣運應龍。
蕭晨重新出現在石舍中,不過他的精神意志掃過,卻是發現周圍的房舍中早已經是空無一人,他的眸光透過無盡虛空,向著城池中央上空的氣運應龍望去。
這頭氣運應龍已經被黝黑如蛛網般的黑氣籠罩,絲絲黑線已經深深地透入應龍的鱗甲之中,不斷的有著紫氣向外溢散。
縱然是應龍不斷的咆哮,但就如同深陷泥潭一般,虯曲猙獰的黑線已經牢牢的將其鎖住。
倏而,蕭晨將眸光轉向了中心下方的那座虛空挪移大陣,這是比之古元部落所繼承的虛空挪移大陣要大好幾倍的陣臺。
單單是陣臺之上的虛空立柱,就足足有著十二根之多,他的首要目的就是這座虛空陣臺,無論最後發生什麼,這座虛空陣臺都必須搶到手。
火鳳族毀滅已經成為了定局,這座虛空陣臺是古元部落通往南離大地的唯一路徑,否則古元部落進入南離大地就將是一個笑話。
緊隨著,蕭晨的眸光向著城中結界的方向望去,他猜測,火鳳族縱然是要為人族死節,但定然會為送出一些族中子嗣,若是可能,他要將這些火鳳族的遺族救下來。
火鳳結界!
漫天的火焰中,有著人頭湧動,一名名火鳳族的武者顯化出身形,這些武者有老有少,有著婦孺孩童,密密麻麻數也數不清楚。
此時,所有的火鳳族人的眸光,全部望向了懸浮在火焰上空的火焰大殿。
大殿之上立這五道身影,這一次是鳳一疆在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