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族,大荒百族之一,以人族靈魂血肉為食,並不是蕭晨前世科技大時代那般無影無形的魂魄狀態,這方大陸的鬼族似乎並不是一種純粹的靈魂之體,有血有肉,是一種介於肉體與靈魂之間的特殊生命種族,邪惡無比,控制人族心魂。
望著自己妻子面色變得緩和起來,身旁的血煞手掌輕輕地探入棺內,數年以來因為鬼氣縱橫他根本難以觸及其軀體,甚至最近一年以來,為了阻隔這鬼氣的肆虐,他都未開啟過石棺。
此刻蕭晨幾人並未有打擾血煞,甚至乎一旁的小馬駒更是忽閃這黃金色的大眼睛,對於眼前之人的舉動分外不解,這能吃嗎?在他這還年幼的腦袋中,蕭晨所拿出的丹丸才是最為重要的。
許久之後,蕭晨方才出言說道“血兄,******被鬼族的鬼氣侵蝕,傷及五臟肺腑,此刻我不過是將其體內的的鬼氣吸收而出,然治標不治本,用不了多少時日這鬼氣就會重新蔓延全身,蕭晨此刻並未有將其治癒的把握!”。
今日已經萬般感謝蕭族長援手,內子所受病症,我最清楚不過,如果不是有蕭族長援手,恐怕難以在支撐一年時間,更是讓蕭族長損失如此眾多的丹丸,不知這些丹丸作價幾何,血某哪怕踏遍莽荒古林,也會尋得藥草鑄材用作抵債,只求蕭族長能夠憐舍一些丹丸給血某”。
“血兄,你想過沒有,******身上的鬼氣如果用普通丹丸壓制不住的時候,你又將如何!”
“這......!”血煞突然語塞,是啊,一旦壓制不住那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妻子被鬼氣吞噬一空,甚至化為邪靈。
好在下一刻他反應了過來,急忙大聲說道”難道蕭族長有辦法,只要能夠讓內子痊癒,血某甘願為蕭族長牽馬執鞍,為奴為僕!”
這代價不可謂是不大,作為一名實力強大的武者,有誰夠甘願為他人僕役,一輩子匍匐在別人的腳下,而這血煞為了摯愛所下的籌碼不可謂不重。
血煞的舉動正中了蕭晨的下懷,如若不然他豈能再此等候這血煞,搶了自己的青銅戰車,他豈能善罷甘休,不過在瞭解到這血煞的過往之後,卻是升起另一番心思。
要想取之必先與之,作為經歷了後世物慾橫流的薰陶,蕭晨方才出此計策,不過蕭晨並未有欺騙這血煞,以他目前的實力卻是無法將其妻子治療康復,奈何其受到鬼氣的侵蝕時間太過長久,此刻也只能保證鬼氣不在蔓延,減緩病症。
血煞自從部族覆滅之後,就一直在大荒之中流浪,居無定所只為尋找治療其妻子的藥草,能夠在這飄零之中達到煉血境後期的境界,而且年紀更是沒有超過四十歲,在整個大荒之中,青年一輩也不是凡俗之輩,若是自己的古元部落吸納了此人,未來未必不能夠培養出一名重樓境武者。
更何況這血煞重情重義,單單他為自己紅顏的真摯就足有以看出,不僅如此這血煞出身不過是一個比古元部落還要弱小的部族,竟然在短短數年之間有此成就,豈能簡單。
只要其心性可以洞悉,蕭晨就不怕他有秘密,越是有秘密,在他看來卻是有潛力,一個人要是上下四方都能被人看透,這也說明這名武者也就沒有了潛力和前途可言,什麼都被人看通透,修行生死都被人掌握,還談什麼追求武道巔峰,其成長也是有限的。
“不知血兄可否願入我古元部落!”蕭晨沒有半點掩飾,直接開口說道。
聞言,血煞知曉這是蕭晨開出的條件,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援手,低頭望著白玉石棺之中,那道纖瘦的身影,卻是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著鬼氣的侵蝕,深深刺痛自己的心房,只要能夠讓她睜開眼睛,縱然為奴為僕有如何。
心念一動,血煞抬起頭看向了蕭晨,死死地盯著他的眸子,從蕭晨的眼中他看到了精誠坦蕩如一,這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