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還有的人呢,他純粹是餵魚。】
——【綁了多少主線,可曾綁住流逝年華?選了多少釣位,可曾選對人生道路?切了多少子線,可曾切斷煩絲三千?調了多少浮漂,可曾調出事業高低?打了多少餌窩,可曾誘來美人廝守?】
....
只不過眼下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他們怎麼回去。
小夥臉色一僵,有點不太好意思,隨後從口袋直接掏出一把車鑰匙遞了過來:“道長,要不你就開我車回去吧。”
“開你車?那你咋弄?”
“我沒事..反正我釣通宵的,明天白天叫個專車就是了,到時候你給我個地址,我去拿車鑰匙。”
“這..也行!!”方陽點了點頭,畢竟他不可能自己走回去,太遠了。
眼下回去的問題解決了,他倒是不著急了,饒有興趣的站在一旁想看一會釣魚。
小夥嘿嘿一笑:“這地方我白天託人給我打過窩,現在差不多剛好,一會有口的話,我讓你也甩兩杆。”
“行!!”
小夥弄好魚線後,掛上兩顆玉米,甩大鞭往水裡一拋,發出嗚的一聲。
在夜光燈的照射下,水面看的非常清晰。
攝影師環顧四周忍不住詢問道:“我靠,這晚上漆黑一片,你一個人敢在這釣魚,也太猛了吧。”
“這有啥!”小夥毫不在意的笑笑:“我之前為了找個好釣位,在人家墳頭釣了一夜,屁事沒有。”
“你不怕嗎?”
“怕個毛線啊,這都什麼年代了,哪有什麼鬼。”
話音剛落,水面上的魚漂不見了。
小夥眼疾手快使勁提竿。
結果卻打了個空氣。
這可給他鬱悶的,嘴裡不停的嘟囔著:“見鬼了,大晚上的怎麼還有小魚鬧我,剛才都黑漂了,你們看見沒?”
方陽點了點頭:“看見了。”
“沒事,再來..有口就是好事。”
說完,小夥再次拋竿。
然而還沒過一會,漂又不見了。
小夥一直盯著,發現黑漂後,第一時間揚竿刺魚。
可這一次又是打空了,啥也沒有。
“沃日!這什麼玩意?難不成是魚太大了?”
小夥眉頭皺了皺,鬱悶的重新拋竿。
夜色愈發深沉,水庫邊的風似乎也帶上了幾分涼意,穿林打葉,發出沙沙的響聲,與先前的寧靜形成了鮮明對比。
就在這時,一陣低沉而古怪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的林子裡傳來。
像是沙啞的喉嚨低聲吟唱,又似是風穿過腐朽樹幹時的嗚咽。
聽到聲音的一瞬間,三人猛的轉頭看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