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們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由「真話」和「假話」組成的彈幕大軍從手機螢幕上飄過,真話和假話的比例大概六比四。
「連假話都想聽?那我就都說了。」安閻一邊說,一邊用手在牆壁上寫字給杜鴆看,「真話是我要用手電筒看點東西,假話是我有東西不想給你們看,故意把攝像頭調成前置。」
攝像頭對著安閻的臉,安閻不方便做口型,就繼續用指腹在牆上寫字。
安閻:手印太小,高度低,可能是小孩的手。
杜鴆盯著安閻的手在牆壁上寫字,看完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安閻又在牆壁上寫:鬼是小孩?
杜鴆無聲道:「可能是。」
安閻一直用指腹在牆上寫字,由於他蹲下來的高度和血手印所在的高度差不多,寫字的位置幾乎一直在血手印周圍打轉,一開始還好,後來寫多了,安閻就發現有點不對勁。
牆壁的牆面特別不平整,到處都是什麼東西輕微劃過的痕跡,這些痕跡都很淺,肉眼看不出來,只有用手摸的時候才能感覺到細微的區別。
劃痕雖亂,卻也是一行一行的。
安閻順著某一行的痕跡摸了好幾遍,越摸越覺得這行劃痕像是一行字,至於是什麼字,安閻就摸不出來了。
安閻正對著牆面沉思,就看見一片「啊啊啊啊」的彈幕從手機螢幕上飄過。
安閻趕緊關了手電筒功能,站起來把攝像頭調成了後置,「你們受什麼刺激了?」
直播間的觀眾一臉懵逼,有人發彈幕,「難道不是主播受刺激了?」
安閻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開玩笑,我能受什麼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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