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新月現在的遭遇,但現在的她看的更加明白了,這世上不是你對誰好,誰就也會對你好的,而且現在太后能重新接受自己,晴兒心中早就感恩戴德了,是太后把自己救出了那苦海,自己怎還能傷她的心呢?遂走到了太后的身後,抬起柔荑輕輕給太后撫著背。
太后眯了眯眼睛,心道這晴兒這次回到了自己身邊,是愈發的體貼得體了,有她在身邊照顧,自己過得可是舒心呢。
“既然這樣,那就說吧,朕在這裡聽著,不過朕醜話說在前頭,要是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別來礙朕的眼,”弘曆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要不然別怪朕無情。”
“克善,你又何必呢?”新月故作關心的說到,想到府裡的那些傳聞,以及蛛絲馬跡,新月心裡隱隱有一個想法,讓她驚懼不已。
“皇上,奴才知道您事阿瑪和額娘至孝,堪稱當世只典範,克善雖然望塵莫及,可是作為一個兒子,克善不能讓自己的額娘蒙冤,作為一個臣子,奴才也不能讓皇上被矇在鼓裡,所以這一次克善下定了決心,把這一切都說了出來,只求皇上、太后能給奴才的額娘一個公道!”克善小小的身子似乎還有一些顫抖,但是說起話來條理清楚,讓弘曆頗為滿意,小小年紀就有此魄力,當是可造之材。
“可是宗人府的玉蝶上,新月才是端親王府的嫡女,這又如何解釋?”弘曆敲了敲桌子,漫不經心的問到。
“回皇上的話,新月之母,不過是奴才額娘伴嫁的一個大丫鬟,只是得了奴才阿瑪的喜愛,奴大欺主,生生的壓了奴才的額娘一頭,在王府裡處處以親王福晉自居,待到生下了阿瑪的長子以後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克善的眼裡有著隱隱的淚光,似乎是想到了曾經的悲傷過往,“後來更是與阿瑪合謀奪了額孃的身份,成了親王府‘真正’的福晉。”面上帶了嘲諷的笑容。
“克善你怎麼可以隨意的汙衊嫡母!”新月忍不住了,開口說道,抬頭淚眼朦朧的看著弘曆和太后老太太,“請皇上為新月的額娘做主正名!”
跪在一旁克善則是冷厲的看著新月的表演,心裡很是不屑,“姐姐你可以告訴皇上,你的好額孃的閨名是什麼嗎?”克善可是知道,自己額孃的閨名,太后可是知道的。
“為了額孃的清白,額娘就請恕新月不孝吧,”新月雖然心裡擔心,但面上始終不顯,只是柔柔弱弱的哭得梨花帶雨,“額娘她閨名喚作——溪婼。”
啪——的一聲,太后手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面上有些不敢置信,臉也被氣紅了,“新月你說的可是真的?”按捺下自己的情緒,依舊一臉慈愛的看向新月,彷彿是為了安撫她一般。
“額孃的閨名確實喚作溪婼。”新月得意的看了克善一眼,卻見他笑的燦爛,心中一驚。
“大膽的奴才!”太后氣憤的說到。
“皇額娘,您這是怎麼了?”弘曆見到太后被氣得不輕,連忙問到。
“皇帝啊,也許當年的事情你不清楚,”太后嘆了一口氣,“哈宜呼是哀家一位遠房堂叔家的孫女,她出嫁之前,哀家也是見過她的,是個好姑娘,也配得上她的名字,當初哀家的那位堂叔可是沒有給她起什麼漢名啊,哀家倒是聽她說起過身邊有一個丫鬟叫溪婼的。”太后似乎還能記得那一年的事情,彷彿一切還在自己眼前,那位堂叔在自己到當時的雍親王府上之前,是對自己最為疼愛的,所以自己也是很喜歡哈宜呼那個孩子,怎麼會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事實竟然真的是如此?”弘曆若有所思的樣子,“雖然朕是相信皇額孃的話的,可是口說無憑,克善你可有什麼證據?”
“回皇上的話,奴才這裡有一個額娘當年給奴才繡的一個荷包,額娘臨終之前曾跟克善說過,要是有一天能到了京城,就把這個荷包拿出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