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了個登極的夫君,有著個爭氣的兒子,可誰又知她心中的無奈。
兒子自幼不養在她身邊,自是與她不親,後來有有了烏拉那拉氏把持著,她就更插不上手了,而她寄託了一輩子的夫君,如今的太上皇,也不過是個無情之人,要是她不爭,那麼她這麼些年又是為了什麼?!
“皇帝說的是,既然太上皇離了席,哀家就不便離開了。”鈕祜祿太后只盼著永琪能早些把魏氏給帶來,好讓她的好兒子瞧瞧,他那聰慧賢淑的皇后,也不過是個心腸狠毒的女子。
只可惜鈕祜祿太后心裡盤算的好,但是無奈何那執行人太不給力,早早的就被弘曆控制了下來,要是真被永琪闖到此廂來,他的面子裡子就要被丟盡了。
“今日哀家可是高興得很,皇帝也從當年的點點大,到了如今這鼎盛之年,竟是一時捨不得吾兒離開了呢。”左等右等那永琪還是不來,鈕祜祿太后心裡犯著嘀咕,她可是做得滴水不漏,想來是被什麼耽擱了。
只是這太后也不想想,現如今宮裡最大的可不是她這個沒實權的老太婆,而是弘曆這個皇帝,這宮裡的事兒,只要弘曆想知道,又有什麼能瞞得了他,更何況還有個開著外掛的雲淑。
“這又有何難,不如就讓臣妾陪著皇上與皇額娘到慈寧宮,這樣一來不就能讓皇額娘與皇上母子倆多親熱一番,”雲淑笑著道,“只是到時候皇額娘可別嫌臣妾這個做媳婦的多餘了。”
“哪的話,”鈕祜祿太后煞有其事地拍了拍雲淑的手,“皇帝與皇后都是孝順的,哀家高興還來不及,哪裡來的嫌棄一說?”
一行人來到了慈寧宮。
這慈寧宮外可是熱鬧的很。
“皇瑪嬤,您總算是回來了,這些該死的奴才,竟然擅自把我的好兄弟給抓走了,皇瑪嬤可要為永琪做主啊!”叉燒五一見到被雲淑、弘曆一左一右扶著的鈕祜祿老太太,二話不說立馬叫嚷著撲了過來,直把那鈕祜祿太后嚇了一跳。
“放肆!”弘曆抬腳狠狠的把那塊叉燒給踢了出去。
“皇額娘,您沒事吧?”雲淑一臉擔心的問道。
“哀家無妨,快去看看永琪,那孩子的身子骨可不硬朗,被皇帝這麼一腳,別是踢出什麼問題來!”鈕祜祿老太太到底是對這永琪上過心的,不管是出自真心還其他,現在見到他倒地不起,一臉疼痛難忍的樣子,心裡免不了是有些擔心的。
都到了這時候了,想不到太后還能想著那塊叉燒,雲淑倒是對她有些另眼相看了,“皇額娘放心,皇上有數的,不會真傷了永琪的。”
“還不去看看那孽障怎樣了。”弘曆板著臉倒是有幾分四爺的味道,“要是還沒死,就給朕拖過來!”
“皇上,您就饒了五阿哥吧~”那矯揉造作的聲音直讓雲淑渾身寒毛直豎。
莫說是雲淑,就是永琪剎一見到到魏氏,也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從哪裡逃出來的瘋婆子,經過了一番解釋,才確定這真的是當年還算柔美的令妃魏氏。
那簫劍一見到魏氏那模樣,就知道永琪是在做白工,不過好在是進了宮,離他的目的更近了一步。
只可惜他的盤算是成不了了,他們幾個的一舉一動可都在弘曆的掌控之下呢,要不然他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如何能進得了皇宮,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場鬧劇。
弘曆看著刷刷往下掉的白粉,還擺出一副柔弱不堪樣子的魏氏,感到無比的頭疼加胃疼,總之是各種各樣的疼,要不是為了讓他的雲兒找些樂子,他早就把這些醃漬人都給弄到天涯海角去了,有時候活著才是更痛苦的事。
“皇上,您還記得臣妾嗎?”魏芳綺滿目深情的看著弘曆,“臣妾在長春宮日日等著皇上……”
“夠了,給朕把這瘋婦拉到辛者庫去!”弘曆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