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難道以為我會讓姓洛的過得如此舒坦嗎?”
即使與這人做了交易,也常有往來,可純妃依舊膽戰心驚,從來人的行動話語間,流露出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瘋狂。純妃明白自己是在與虎謀皮,可是現在情況已經不允許她做出其他的選擇,如果只有她一個人,那麼她也許還能無所顧忌,可是她有老六、和嘉,還有老三,如果當初自己能夠聽進老三的話,也許就不用和如今一樣,時時刻刻都活在恐懼中。
也許一開始純妃是帶著興奮的心情與來人接觸的,在這個後宮,只要有烏拉那拉·雲淑在的一日,那皇上的目光就不會從她們母子的身上移開,自己的永瑢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而藺芪的出現,她的神秘,她的手段,令純妃看到了轉機的出現,為此純妃不惜動用了所有的人手為其在宮中運作。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純妃漸漸地發現了藺芪對自己隱藏的極好的殺意。
藺芪原本就是個肆意妄為的人,原本她的修為幾乎盡毀,對於已經成長起來的仇人,她只能掩藏住自己的鋒機,和一個空有著野心的女人合作。後來,隨著修為的恢復,她不再掩飾自己,對於這宮中所有的妃嬪,她都有著欲殺之而後快的,只是初時被修為所限,現在麼,即使是皇后也奈何不了她了,她又何必收斂鋒芒呢?
“怎麼害怕了?”藺芪呵呵直笑,那笑聲令純妃彷彿置身於三九寒冬。
“沒,沒有。”純妃掩飾住眼中的驚恐,按下滿身的寒意,“我只是不知您有何計劃,好奇的緊。”
“在過些時日,你就會知曉了。”說話間衝著純妃一笑,明明是美若天仙的容貌,卻生生映出森羅之氣。
即使已經見過藺芪好幾回的純妃,依舊有些不適應,有些懊惱自己緣何會惹上這麼一個瘋子,要說這些年來雖說自己不受寵,但也從來沒短過什麼,三個孩子都是乖順的,下面的妃嬪也都是敬著自己,而皇后不愛理宮務,自己也順勢能插得上手。只可惜自古人心不足蛇吞象,得隴望蜀終究會使人瘋狂,等到幡然醒悟卻為時已晚。想當初還以為這藺芪是個不成事的,想要利用一番,誰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還以為自己會是那黃雀……
皇后有孕這事弘曆本是下了封口令的,可誰知才不過三五天功夫,這訊息已經傳遍了後宮,就連前朝民間都傳的沸沸揚揚,都說皇后是天命所護,才得以青春常駐,四旬之齡依舊能得育皇嗣。
這對於弘曆來說本不算什麼壞事,可整件事都透漏著陰謀的味道。弘曆已經立了永瑞為太子,雲淑的地位十分穩固,很不必透過這虛無縹緲的鬼神之說來鞏固她的後位。弘曆一開始在宮裡聽到傳聞的時候,曾下令不得在宮中議論,但訊息傳播的極快,不過是幾天的功夫,就傳遍了大江南北,就像有一張看不見的巨手,在幕後推動著整件事。
“雲兒今日可好些了?”剛處理完國事,弘曆就徑直往儲秀宮來。
雲淑這次懷有身孕,並不同前兩次,極是嗜睡,要不是她的臉色極好,又有著御醫的脈案,弘曆是不會放心的。好在她只是嗜睡了些,身子還有肚子的孩子都養的很好,孕期的女子本來習慣就會發生些許改變,雲淑也並未有其他異常,又有容嬤嬤並著四墨不分晝夜的守著,要不弘曆連奏摺都要拿到儲秀宮來批閱了。
知道弘曆是惦念著自家娘娘,容嬤嬤趕緊回道:“回皇上的話,娘娘今兒個胃口極好,比昨日還多進了些,在花園裡走了有小一刻,才歇下的。”
見到弘曆二話不說就往裡走,容嬤嬤還是很有眼色的,對著四墨招招手,就帶著四人退了出去,和高無庸一同守在門口。
雖說宮裡已被皇上與娘娘整治過了,很少有不開眼的到儲秀宮來礙眼,可容嬤嬤還是不放心,只有自己守在旁邊才能安心。要不是之前曾服過靈丹妙藥,容嬤嬤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