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醫迫於眾女的壓力,宣佈親愛的寶親王可以開始他的夜生活,弘曆只能無奈的再次遊走於眾淚包之間,最後一怒之下,找到了罪魁禍首高氏做擋風牌,開始了除了初一和十五,夜夜宿在高氏這兒的生活。拿我們寶親王的話說,與其天天和一群裝柔弱的女人在一起,爺還不如一個裝的最好的,不會看的太膈應啊,而且爬得越高,摔得越重,高氏你就好好享受吧!
這麼一來,府裡可是怨聲載道,後院的一眾女人都在心裡恨上了高氏。
尤其是嫡福晉婼斕,原本爺還是會經常來這裡看看自己,看看孩子的,如今這高氏一人獨寵,爺有時竟然半個月都沒來自己這一次。有一次,自己實在是恨不過,晚了一天給高氏那賤人發份例,她竟然就在爺那上自己的眼藥,害得自己第二天被爺當著眾人狠狠發作了一通,丟了面子。如今高氏是得了爺的寵,連自己這個嫡福晉也愈發不放在眼裡了,自己還只能在人前作一副賢惠大度的姿態。
而這高氏,雖然前些天因著富察氏的一個短處,給爺上了眼藥,引著爺去發作了那富察氏,看著那一直壓自己一頭的富察婼斕被當眾下面子,心裡很高興,想著自己在爺心裡果然是第一位,心也就大了。想到以前,那烏拉那拉·雲淑也曾得罪過自己,心裡很是看不慣她,雖然同是側福晉,就因為自己是包衣出身,就要辛辛苦苦的討好爺,看人臉色才爬上這個位子,而那烏拉那拉·雲淑就因是滿洲貴女的身份得了皇上的賜婚,一進來就是側福晉,心裡那個不平衡啊,而且她對自己總是愛理不理的,很不給自己面子,便想著等會爺來了以後怎麼告她一狀。
在雲淑那兒混了半天的弘曆,最後又帶著上戰場的心情,來到了高氏的房裡。
剛一進門,就看到高怡萱坐在床邊,垂著頭低聲哭泣。
弘曆在心裡默默流淚,又來了,每次要告黑狀的時候都是這樣,你就不能換個方案嗎?
“怡萱怎麼了,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抬起衣袖抹了抹眼角,扯起一個略帶憂鬱的笑容,“爺,沒什麼,妾身很好。”
既然你自己說沒事,那我就不管了,弘曆開口道:“那就安歇吧。”說完就示意她過來給自己更衣。
手裡扯著帕子,原來是想借著爺的手去教訓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烏拉那拉的,就這麼被帶了過去高氏很不甘心,對身邊的青荷使了個眼色,眼淚便不要錢的往下掉。
弘曆很鬱悶,想好好睡個覺都不容易,不知道雲兒現在在幹什麼,自己幾天沒過去了,有沒有覺得寂寞?(虹:您就放心吧,她可樂著呢。)明天還是去雲淑那兒吧,弘曆心想,只是看得見吃不著,著實難受啊。
用眼角觀察著弘曆似是面色不愉,高氏原本有些懸著的心放下了,爺果然還是在意我的,示意青荷趕緊開始‘勸’自己。
“福晉,福晉,別傷心了,側福晉……”說道一半便止住了。
側福晉?是在說雲淑吧,看來這高怡萱的心真是大了啊,她和富察婼斕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自己也樂得看她們倆鬥,純粹是當看戲。如今卻要把一直低調的雲淑拉進戰局,自己決不允許。
雖然還不知道自己對雲淑到底是什麼想法,但是心底隱隱有個聲音在提醒自己,決不能讓人傷害到那份純白。知道她並不是像她的外表那麼無害,也有能力解決這些問題,畢竟能被皇阿瑪和八叔看中的人,絕不會是庸碌之輩。可自己總是有意無意的替她把麻煩擋下,看著她無憂的笑容,是那麼的滿足。
回神看了一眼高氏,不知道她能不能想出點新招式陷害人呢,弘曆在心裡壞壞的想,“怡萱這是怎麼了,你給本王說說今日發生了什麼事。”指著青荷道。
“這。。這。。。”青荷有些為難的看著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