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與他們的人對峙,專心對付起龍衛和鳳衛來。
在陳家洛眼裡,擋在自己前面的不過是一些武功平平的侍衛,誰想戰了半響,也沒佔到半分好處,自己倒累的夠嗆,這才發覺出不對來。
這些人武功個個不差,恐怕不是自己點人馬能夠拿下的,方才醒悟過來原是上了當了。
“各位兄弟風緊呼,可退!”陳家洛高呼一聲,便要帶著天地會眾人撤離。
那邊採蓮也是一直都被壓著打,絲毫佔不到便宜,見到天地會的人馬正要撤退,便知道自己這次是栽了跟頭了,看了四周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的眾叔伯,心裡一陣愧疚,要不是自己一時與那採茵爭強,也不會害的叔伯們陪自己掉陷進。
“各位叔叔伯伯,我們今晚就暫罷吧,已經失了先機,多留恐怕有失!”採蓮一聲令下,白蓮教的眾人也紛紛拋下對手,準備原路返回。
既已是入了甕,再想要退可沒這麼容易了,這客棧如今早已被四爺一行包了下來,四下都有云淑設的迷陣,早在陳家洛、採蓮帶著人潛進來的時候,這迷陣就被雲淑開啟了,除了身上陪著雲淑給的物件的龍衛鳳衛,便是一隻鳥,也飛不出去。
外面戰的正歡,屋子裡面的四爺和八爺也是頗為酣暢淋漓,雲淑躲在房裡使了兩個水鏡,關注著兩廂‘戰況’,一邊是血濺五步的殺戮之舞,一邊是令人臉紅心跳的親熱畫面。
那邊肅清的活已經接近了尾聲,只剩下個別的硬骨頭還在死戰,不過雲淑派了三墨觀戰,即使出了什麼亂子,有著她們三個,也不會又什麼問題,雲淑盯著四爺和八爺房裡的情形,恨不得把臉湊過去仔細瞧個明白,心裡感嘆道,自己的那些個丹藥果然是效果非凡,要不然四爺都這麼一把年紀了,哪裡能這般如魚得水?
“主子,兩方賊首具已擒獲,其他眾賊人皆已伏誅!”墨梅在門外稟告道。
收了水鏡,雲淑端坐在桌邊,“都進來吧。”
“是主子!”三墨推門而入。
“墨荷,這次給他們準備了什麼藥?”雲淑端起茶水,抿了一小口。
“回主子,這次奴婢給他們準備了最新研製出來的傀儡散,只要奴婢吹響這特製的笛子,即使遠在千里之外,他們也會按照笛音行事,不過這次是奴婢改良過的,不會再像之前的那樣神情呆滯、行動緩慢了,”墨荷略帶得意的道,“只要奴婢不吹笛子,他們便如平常並無兩樣。”
“小墨荷越來越出息了。”雲淑無良的調戲了一把墨荷。
弄得墨荷面紅耳赤,心道自家主子怎麼出了宮以後便一直如此的不正緊,難道是因為皇上不在身邊了,沒人管著了?
第二天一早,就見著了走路似乎不是很方便的八爺,以及神清氣爽的四爺,雲淑在面紗底下偷著笑了笑。
“爹爹,乾爹,正事辦完了,我們也可以好好放鬆一下了,”雲淑扶著自家乾爹,到了桌旁,看著他那羞憤的神情,偷偷瞧了眼一旁的四爺,“我接下來要去哪邊呢?”
“哎,雲兒啊,”八爺瞧著雲淑那小樣子,便知道她在想什麼,狠狠的瞪了自家四哥一眼,揉著痠軟的老腰開口了,“不是乾爹不想帶著你們一起,只是前些日子弘曆那小子天天一份飛鴿傳書,後來連暗衛、龍衛的渠道都用上了,催著我們讓你回宮呢,說是宮裡有些事情要你回去呢。”
“回疆、荊州。”四爺補充道,神情溫柔的看著自家小八,那柔的能化出水來的眼神,生生讓在場的人打了一個寒戰。
雖然很想見見腦殘月和瘋兒傻兒那三個極品,但是雲淑更想要在宮外面好好遊玩一番,作為女子,在清朝能夠遊山玩水的機會可不多。
“聽說荊州那脈只剩下了一個嫡女和庶子,弘曆倒是希望一個都不剩呢,偏偏有人要逞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