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實實的待在暢春園,藉著永琪大婚的名義,回到宮中。
“皇后,哀家瞧著這宮裡現在是亂得很,很該好好的治治了,要不然那些個奴才就該爬到做主子的頭上去了,”太后輕抿了一口茶,很是擔心的看著雲淑,拉著她的手好生說到,“不是哀家危言聳聽,你可別不放在心上,哀家吃過的鹽可比你吃過的米還多。”
“媳婦哪裡不知道呢,只是皇額娘不在宮中很多事情,媳婦也不敢擅自做主,”臉上帶著靦腆的笑容,要是弘曆見到了雲淑這番模樣,免不了又是一陣調笑了,“現在皇額娘回來了,媳婦總算是有了主心骨,您可別嫌媳婦辦不好事啊。”
太后可巴不得雲淑能給自己留一些把柄,只可惜天不遂人願,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這個皇后可是小心翼翼的很,自己也不能因為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發作於她,“你啊就是這張嘴,每次都把哀家給說得服服帖帖了。”
“皇額娘,又在和媳婦開玩笑了,媳婦的這些小玩意哪裡能入了您老人家的臉了。”雲淑雖是心裡不耐,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也只能與太后繼續虛與委蛇,心中無奈的很。
“不過這些日子愉妃為了陪伴哀家,都把老五的事情給放下了,可見是個孝順的,”太后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雲淑,見她似乎沒什麼不滿,心裡暗恨她的城府過深,“雖說她嘴上不提,可是哀家也不是不知道,這下日子皇后可是把老五的事情安排妥當了?”
不經意的看了愉妃一眼,雲淑淺笑著說到:“老五也是叫媳婦一聲皇額孃的,既是如此媳婦自然也不會虧待了他去,況且這次老五要娶的可是回疆的香公主,事關朝上的事務,皇上也是關照過的,讓媳婦好生的準備著,就算皇額娘不放心媳婦,也不能不放心和親王啊,這次可都是他的功勞呢。”
說到弘晝,太后的心裡是更加的不放心了,這弘晝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長大的,自己當然清楚他有幾斤幾兩,只是近些年他似乎是愈發的不著調了,做出來的事,要是被太上皇給知道了,可少不了一頓訓罵,太后想到前些日子弘晝進宮來向自己哭窮,這回他不會貪了這比錢吧?
不得不說太后的想法有些時候還是有些先見之明的,不過卻完全料錯了這目的,其實弘晝敢明目張膽的這麼做,還不是有他的皇帝哥哥在背後撐腰,要不然就是給他十顆膽子,他也不敢這麼做啊。
“弘晝辦事哀家自然是放心的。”這話說得連太后自己都不信,但是礙於面子也不得不這麼說。
“可不是麼,這次和親王可是花了大心思了,”雲淑在心裡面補充,是花了大心思怎麼讓永琪到時候出醜,“皇上也很是滿意呢,到時定不會令皇額娘失望的。”
“聽皇后娘娘這麼一說,臣妾的心總算是放下了,”愉妃面上帶著柔和的笑意,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兒子,“要是永琪那孩子知道了他皇額娘與五叔為了自己這麼忙前忙後的,必定會感動不已的。”
婉妃瞥了一眼愉妃,眼裡頗為不屑,宮裡現在誰又真的不清楚那五阿哥的性子,不尊嫡母也就罷了,偏偏和一個包衣奴才交好,也從不去儲秀宮請安,依著皇上寵愛皇后的樣子,可是討不了好的,就看著他現在連自己的弟弟都比不上,也不知道愉妃到底在得瑟什麼。
“愉妃姐姐倒是說到點子上了,不過臣妾可是知道五阿哥可是天大的福氣,那香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就是那一身的香味也叫人魂牽夢繞啊。”婉妃出言諷刺到。
太后安坐著,不動聲色的看了看眾人的反應,倒也沒再說什麼,雖然她以前挺看得上永琪這個孫子的,但也只是以前罷了,現在要不是看著他還有些利用的價值,自己早就把他拋在一邊了。
而此時的五阿哥府上,也不是風平浪靜的。
“永琪,再過些時日你就要把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