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直在唸叨的皇上二字,想來是有什麼淵源,不如查清楚,再殺也不遲啊!”永琪一臉大義的樣子。
“是啊,皇上!”福爾康復議道。
冷冷的看向福家兄弟,“這裡也是你們兩個奴才能來的地方,還不給朕滾出去!”看了眼已在屏風後頭的雲淑與和婉三人,再看了看擋在自己身前的高氏,心裡暗笑,別以為朕沒有看到你的小動作!
福爾康看著眾人輕蔑的眼神,心裡恨恨的,心想:等回了京,有你們的好看。福爾泰拉著他哥低頭退了出去。
“皇上,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小燕子氣若游絲的問著前面氣度不凡的男子,手裡拿起包袱,伸向弘曆。
夏雨荷?弘曆有些不解,那是誰?瞥到了雲淑鄙視的眼神,弘曆更是一愣。等等,夏雨荷,回想起剛來到這個世界的一幕,不就是自己前身的一個姘頭麼,弘曆冷汗直下,討好的看了雲淑一眼,轉身看著永琪懷裡的女子。
大約十八九歲的年紀,容貌清秀,衣著豔麗,卻不是什麼好料子,怎麼看也不是‘弘曆’喜歡的風格啊,而且這夏雨荷到現在也該三十多了吧,難道……
“高無庸,去把那包裹拿過來。”弘曆道。
在弘曆的示意下,高無庸開啟了包裹,露出了一把扇子和一幅卷軸。
展開摺扇和畫卷,分別是一把畫著荷花,題著詞的摺扇,和一幅“煙雨圖”。
詩曰:“雨後荷花承恩露,滿城春色映朝陽;大明湖上風光好,泰嶽峰高聖澤長。”
這畫風字跡皆可以辨認出事自己的手筆,弘曆的嘴略微抽了抽,不得不佩服起那個寫了這首淫詩的‘弘曆’啊。
一旁的慧妃也看到了,上面的詩,看了眼暈厥了的小燕子,心裡揣測起她的來歷。
“來人,把這位姑娘帶下去,好好診治。”弘曆說完,沒管站在自己身旁的慧妃,轉身走向屏風。
沒有讓人接手,永琪抱起小燕子,就往行宮走去。
尋了一個空置的廂房,永琪把小燕子放了下來,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永琪覺得自己的心揪揪的,說不出的難受,便對著正在診脈的太醫道:“王太醫,你可要好好的給這位姑娘診視診視,若是治不好,就小心你的腦袋!”
王太醫輕蔑的瞥了永琪一眼,一個空頭阿哥,口氣倒是不小,低頭診脈。
帶著雲淑回到行宮。
“雲兒……”弘曆摸摸鼻子,看著雲淑。
好笑的看著他,雲淑不語。
和瓏好奇的看著自家皇阿瑪,剛才外面一片混亂,也不知發生了什麼。
“咳咳,那個,雲兒,有話和你說,婉兒、蘭兒、寶兒你們先出去吧。”弘曆想了想,“讓瑞兒帶著德勒克、驥遠幾個陪著你們去騎會兒子馬吧!”
三人歡歡喜喜的退了出去。
“有什麼事,說吧。”雲淑坐在一旁淡淡的道。
弘曆狗腿的坐在雲淑的身旁,“雲兒,那個可能是我的……”
“你的滄海遺珠?”雲淑接下了他的話。
瞧著雲淑不見喜怒的神色,弘曆暗恨自己的前身,怎麼就給自己留下了這麼攤子的事,私生女,自大清開國以來還沒出過這等的醜事,怎麼偏偏被自己遇上了,要不乾脆……
“弘曆,即是你的血脈,便留在宮裡也是無妨,可皇阿瑪那兒……”雲淑打了四爺的名號,想看看弘曆的表情。
果不其然,弘曆的臉瞬時黑了,這都是什麼事啊,自己的阿瑪可是最最看重規矩的,這夏雨荷無媒苟合,未婚先育,若是被阿瑪知道了……弘曆搖了搖頭,自己怎麼也要脫層皮啊。
“這事還沒定下呢,我等我改日派了人查證回來再說吧。”弘曆有些不耐,把雲淑摟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