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嗎?”
“知道呀,反正這個人是你。”陸時語聲音小小的,糯糯的。
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人抓住,過熱的體溫灼地她縮了一下。
“你,你……”陸時語結巴了一下,雙手就被男人反剪到身後。他控制著力道,沒有弄疼她,溫柔而強勢。
她抬眸對上男人的視線。
那是她從未見過的目光,像是被一頭獵豹盯上了。
“那你沒機會後悔了。”
重新洗完澡出來,陸時語懶洋洋地趴在床上,眼尾泛著淺紅,長卷的睫毛還溼淋淋地沾著淚珠。
看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魏郯坐在床邊,細緻地幫她吹乾頭髮。
“魏十三,你不是人。”
“嗯,我不是人。”
“你禽獸。”
“嗯,我禽獸不如。”
陸時語是個吃軟不吃硬的,而且魏郯這個積極良好,打不還手罵不還手的認錯態度,讓她發作不起來。
可憐她剛才十三哥哥,十三爸爸,十三爺爺統統叫了個遍,魏郯卻不為所動,從她身後抓過毛茸茸的白狐狸尾巴,繞在指尖把玩,甚至還惡劣地說:“寶貝兒,你可以叫得再嬌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