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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還不夠了解人性,有些人輕輕這樣放過是不行的,不給點教訓下次還會亂咬人。
今天是週五,魏郯把陸時語送回家後,給他九堂哥魏邛打影片電話。
“哈嘍,我親愛的小十三,怎麼想起哥哥我來了。”魏邛正在國外度假,背對著大海赤著上身,帶著墨鏡,手裡拿著杯鮮榨果汁。
“九哥,有人欺負你弟妹。”魏郯開門見山地說。
“什麼?小語被人欺負了,我艹他大爺,看我不弄死這個狗娘p眼裡拉出來的東西!你他丫的還是不是男人了,瞧著自己媳婦被人欺負……”
魏邛長得白淨秀氣,其實是整個魏家的異類。眼看著他越扯越遠,髒話越罵越難聽,彷彿能繼續吼出五百字小作文的樣子,魏郯見慣不怪地打斷他,“九哥,你幫我查個人。”
“行,你說,艹他丫的。”
聽魏郯說完來龍去脈,魏邛拍著胸脯打包票,“這點小事包哥哥身上了,明天就能給你訊息。”
“謝謝哥,對了,你回來幫我帶個包,一會兒我把品牌顏色發給你。”
“送給小語啊,行,沒問題。”魏邛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嘿嘿壞笑兩聲,臉湊近螢幕,“十三啊,你今年過生日哥哥也沒送你什麼禮物,為了表達哥哥對你滔滔如連綿江水般的兄弟情,我決定……”
魏郯沒聽完,直接打斷他:“不要,掛了。”
看著黑了的手機螢幕,魏邛罵道:“小兔崽子,人家是過河拆橋,你這河還沒過呢就先拆橋。32個t啊,全是我的珍藏,竟然還不要?沒見識。”
自從魏郯送了她一個心儀的口紅大禮盒,陸時語就一直想回個禮,思來想去決定織條愛心圍巾。
雖然沒什麼創意,不過她覺得心意更重要。
陸時語對自己還算了解,興沖沖地從網上買了線和教程,老老實實地織平針。因為實在太忙,每天只能利用碎片時間織織織,就是週末回家也不忘了把線和針帶回去。
其實圍巾已經織得差不多了,陸時語打算一鼓作氣,在這兩天收尾。從週五晚上回家到週六上午,她一直窩在自己房間。
織完的時候,她美滋滋地圍在脖子上試了試,左看又看……嘖,太他媽難看了,像shi一樣。
陸時語自己都覺得送不出手了。
正愁眉苦臉,陸緘端著果盤敲門進來,“寶貝小公主,吃水果了。”
陸時語懨懨地叫了聲“爸”,把圍巾從脖子上拽下來扔在床上。
陸緘放下果盤,稀奇地看著鋪了滿床的針和線,把圍巾撿起來端詳一番,“你自己織的?很不錯呀。”
“真的嗎?”陸時語的眼睛亮了亮。
“當然,我寶貝閨女親手織的,能不好看?而且這個顏色我很喜歡,適合我。”
“爸,那個,那個……”陸時語看著笑成了一朵花,語含欣慰的爸爸,知道他是誤會了。
“是我給魏郯織的。”她小聲說。
“啊,這樣啊。”陸緘還不太死心地確認一遍,“真不是給爸爸的?”
陸時語連忙道,“如果您喜歡,我照著再織一條,很快的。”
陸緘一臉憂傷地看著她。
好半天,他長長地嘆了口氣,悵然道:“我的小公主大了,現在男朋友都比爸爸重要了。明明小時候你還說長大以後不嫁人,就陪著爸爸的。”
前所未有的心虛和愧疚感悉數湧了上來。
陸時語覺得自己簡直是罪大惡極的白眼狼:父母把她養這麼大,她連個圍巾都沒給她爸織過。
“爸爸,對不起。”她垂下腦袋,鼻尖發酸。
看到女兒這樣,陸緘這醋也吃不下去了,拍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