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語接過來,眼睛微彎,“謝謝學長,一會兒我男朋友會來接我。”
她今天穿著件鮮豔的大紅色薄衛衣,靚麗的顏色襯的她面板奶白。因為喝了酒,一雙靈動分明的杏眼似被輕紗籠著,漾著氤氳的霧氣,又俏又豔。
賀昭洋在她身邊隔著一個座位也坐下了。
陸時語楞了楞,“學長也也喝多了?”
“有點,而且我不太喜歡這樣喧鬧的場合。”
陸時語笑著直言道:“其實我從前一直覺得像學長這樣溫柔的人不適合當官,感覺會被底下人欺負。”
賀昭洋怔了一下,也笑道:“那你覺得當官的都是什麼樣的?”
“就是很有氣場霸氣側漏的那種,而學長是那種 撒嬌八十一點
從ktv出來,魏郯直接攔了輛計程車,幾乎是半抱著將小醉鬼拽上了車。
上車後,他和司機師傅說了陸家的地址。
話音剛落,剛才還算乖巧地窩在他懷裡的小姑娘不幹了,仰著小腦袋,吐息間帶著微醺的酒意,呢喃著:“十三,我不想回家。”
“那要去哪兒,還想喝酒?”魏郯捏了捏她微紅的小臉蛋。
陸時語的聲音軟軟糯糯,甜的像蜜,“今晚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想回家。”
魏郯垂眼,壓著嗓子,“不行。”
陸時語噘了嘴,水潤潤的大眼不開心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小泥鰍似的鑽進他懷裡,跨坐在他腿上哼哼唧唧地撒嬌。
“我不回家。”
“不回家。”
“不要。”
一聲一聲地重複著,熱氣帶著酒精的味道噴上他耳廓往腦袋裡竄,磨地魏郯想直接跳車。
其實早在兩個月以前的那趟西北之旅途中,陸時語就清楚地表達過——只要是他,就沒有什麼不可以。
不管別的情侶是怎麼談戀愛的,她只知道她喜歡他,她愛他。
有些事水到渠成,該發生的就可以發生了。
沒必要生生忍著。
他們都已經成年了。
可以按照成年人的方式談戀愛。
最後,計程車停在了最近的一家四星級酒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