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這......”老頭眼神落在周玉手上，神色一變。
周玉連忙解釋這不是她摘的。
“不是你摘的怎麼在你手上？”
“真不是我摘的，我只是有些好奇，就輕輕碰了一下，它自己就掉下來了。”
老頭完全聽不進去周玉解釋，只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培育出來的苗苗都被這群人給禍害了。
“你們老師是誰，我要看看是誰教出來這樣不合格的學生，連最基礎的東西都不會，讓你們老師來找我。”
老頭語氣可能有些重了，但完全是因為在氣頭上。
還以為他們是新來這的學生，本著前不久開會時講過的多給年輕人一些寬容，學生有錯老師負責，老頭懶得再和這群小孩計較。
“不就是點果子，你要是不要錢就算了，我買一筐果子來賠給你不就行了。”
張合被這麼一吼，小脾氣也上來了。
她哪裡受過這種氣，來這個節目組之後倒是把這些委屈全給吃了一遍。
“走走走，你們走。”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學生，連實驗植株的菜苗都分不清，老頭眼看沒法溝通，只想把人趕走好去照看他的苗。
“走就走，誰稀罕這地方。”
張合在這受了委屈，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氣沖沖的往前走。
周玉有心想要好好道歉，但眼見張合都要走遠了，只好快速說了聲對不起便轉身跟上張合。
看著一行人遠去的背影，老頭翻了個白眼，摸了把本就掉得差不多了的頭髮，把瓜先放在了一邊，轉身就去檢視周玉她們好奇的那幾株小藍果植物。
周玉說的確實是實話，老頭仔仔細細檢視了一番，沒有暴力摘除的痕跡，的確是自己掉下來的。
但這樣才讓老頭更是頭疼，小藍果的專案已經開展很久了，次次都是中途失敗，無論怎麼照看，換什麼樣的環境，都沒有辦法長到完全成熟。
無論是在室外還是實驗室大棚，又或者是更嚴格的環境，所有需要的養分都給足了也還是不行。
像眼前這一株已經是有史以來長勢最好的了，比上一階段的植株多結了兩顆果。
老頭撥了撥快蔫了的葉片，“看樣子也撐不了多久了，看來室外小盆種植佔優勢，就是還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養分不要給太足，用變數控制看看是對什麼有抗性試試？”
聽到背後傳來聲音，老頭下意識轉過身，隨即便皺起了眉頭。
“怎麼又來了，今年這是來了多少新學生，不是前不久才來了一批，怎麼又來一批。”介於前面發生的事情，看到顧辭一行人後老頭皺著眉，對她們的態度並不好。
更是左右看了看，確認顧辭她們沒有動自己院子裡東西才沒那麼抗拒。
等明天去讓人打一塊禁止閒雜人等入內的牌子，老頭心裡盤算著，擔心自己的苗再次被毒害。
來島上的新人真是一批不如一批，上一批也是好多東西都不明白，還得一點一點教，這一批更是蠢笨。
顧辭沒有因為老頭的態度生氣，反而是湊近看了看那幾盆植株，正準備提起葉片看看時卻被老頭火急火燎擋開。
“你們老師沒告訴你們別亂碰植株嗎？”
見老頭跟護犢子似的，顧辭只好收回了手。
“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它一到結果期就枯萎嗎？”
聞言老頭倒是多看了顧辭兩眼，原本只是把她當作和剛才那個女生一樣喜歡動手動腳又什麼都不懂的主，現在看起來似乎並不是這樣。
沒記錯的話，他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這幾顆植株的問題，那麼眼前的女生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只是碰巧？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