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看著場下嘰喳著的同學們,只覺得眼前的一幕無比熟悉。
隨著時間推移,臺下不少人已經完成了考核,相同的是臉上神色都不怎麼美妙。
教官們站在一塊撐著手看著場上的景象,不由得有些咋舌。
“我怎麼感覺今年這難度還比去年難些嘞。”不知是哪個班的教官盯著場上的靶子思考良久才開口。
“自信點,去掉感覺。”一旁另一個教官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年這難度就是比去年的難。”
“還不是咱們總教有事來不了,現在所有的考核事項權都是祁斯年在管,估計是把這群學生當他手底下的人來折騰了。”
說著,場上又是一輪結束,資料仍舊不好看,運氣好的小組還有個七十多分,不少小組甚至連及格線都難以達到。
“這個標準對這群新生來說確實是有點難度,用這樣的標準來選拔,真的能有預期效果嗎?”
“如果是去年,這個模擬考核的難度完全可以放在最後的最終考核了,目前這還只是個類似期中測驗的東西。”教官們深感贊同,內心替這群倒黴蛋學生們哀悼。
誰讓他們趕巧就碰上了祁斯年這個幽月認證的大魔王呢。
“你們覺得能有多少人可以透過這次的考核?”
“五六組吧,目前都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隊伍,祁斯年那變態研究出來的考核,整個年級能有五六組算不錯的了。”一班教官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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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班教官一邊說著一邊在注意著場上的隊伍情況,根本沒有留意到周圍情況的變化。
直到半天沒有聽到有人回覆,才轉過頭,“怎麼了,我覺得我推測得還挺對的啊,按祁斯年那個變態......”
一班教官話還沒說完,他口中那個變態就映入眼簾。
一班教官嚇得連忙噤聲,悻悻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總教......”
“嗯。”祁斯年點頭示意,隨即便把視線落在了一區內正在考核的人身上。
一班教官瑟縮在其他人身後,也不知道這祁斯年到底有沒有聽到自己的話,只好儘量不說話降低存在感,期盼著祁斯年沒有聽到自己的話。
祁斯年看著場上幾組人的表現,語氣沒什麼太大的起伏,“你們是覺得只有五六組能達到要求?”
一班教官還在暗自祈禱不要聽到自己的話,聞言眼前一黑,果然還是聽到了。
“是的,”一旁的教官揣度著開口,“祁總教,有句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可能您在幽月裡帶久了新人,自然而然就把對幽月新人的要求強加到了這群新生身上,這些難度對一群從來沒有碰過槍,剛瞭解射擊不久的人來說確實是難度過高了。”
見有人出頭說出來,其他人觀察著祁斯年到底神情,見人沒有生氣的跡象,也鬆了口氣,紛紛也表述自己的看法。
“祁總教,老王說得也沒錯,這個考核標準確實是有點高了,照這樣下去,可能這個考核就得掛一半的人,這樣不好交代啊......”
所有的考核都是要透過評議決定的,就像大學課程的期末考試一樣,最後都必須要控制一個合格率,不可能讓全班都掛了吧。
說話的教官看著場上的“戰況”,不由得又皺起了眉頭。
透過開始到現在這段時間內的觀察,除了少數有天賦實力的苗子以外,其他人幾乎都沒有達到標準,甚至大半連及格線都沒有達到。
教官們一句接著一句,想要勸說祁斯年改一改考核標準,至少還是要做稍微控制一下合格率。
別的不說,總要適當立一下幽月的威嚴吧,不然讓其他營的教官看到他